么不能逮捕?”
“刚才他说了,他是被乔景衍和丁岩胁迫的,而且这次能找到乔景衍,不是也多亏了容彻吗?”
“他被胁迫?”听到这儿战司宸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乔景衍拿刀逼着他了?他完全有逃跑的机会,也有报警请求保护的机会,但他没有!
普通公民要是遭受这种胁迫,早吓得尿裤子了,他呢?他把一个胁迫他的人给算计了,乔景衍那么心思缜密的人,最后栽到了容彻手里。
我都找不到乔景衍在哪儿,但容彻摆了他一道,你觉得这合理吗?这是一个普通的,一个没受过专业训练的人,可以做出来的事吗?这么可疑的一个人,你居然放他走?”
“司宸,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抓人都是要讲证据的……”
“证据你把他抓来审啊,你是警察,这是你的工作啊,你去审,你去查啊,你为什么要放他走?!”
战司宸承认自己情绪失控了,最近的一桩桩一件件,哪一件跟容彻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