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楚瑜然这么生气的样子,陆廷筠好无奈的一笑,然后连忙的认错:“我错了老婆,以后我听二哥的,出门戴口罩,不对,是脸罩,绝对不会再招蜂引蝶了。”
“这事是你能做主的吗?烂桃花就是你命里带的,虽然你跟邓斐没有发生什么实际关系,不过一想到你们两个躺在一张床上,靠的那么近,我也膈应,今晚上你睡客房吧,别跟我一起睡了。”
这怎么还有迟来的生气?
“老婆……”
“没得商量,本来身体笨重了,翻身也不方便,你在床上也挤,自己睡吧。”说完楚瑜然也生气的一个人进了卧室。
陆廷筠好无奈的一笑,罢了,那今晚上睡客房吧,免得惹得他老婆大人生气。
陆廷筠刚回到客房,他的手机响了起来,让他特别没想到的居然是秦见御打来的,这是给他打的电话,虽然不是给楚瑜然打的?
“喂,二哥。”
“接电话接的那么慢,是不是以为我打错电话了?”秦见御当即就说了,“没打错电话,我找的就是你。”
陆廷筠笑了笑,回答:“那我真是特别荣幸了,二哥这么晚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指示?”
“你一个副厅长,我敢对你有什么指示?你这不是在指挥我干事吗?打这个电话是向你汇报一下工作。”秦见御继续说道,“你让我盯的人今晚上已经乘飞机离开南城了,恭喜你明天就能见到他了。”
“他离开南城了?”
“连隽诚失踪了,他不得回去假意安慰一下他老爹?”秦见御说道,“连隽诚这辈子算是交代了,特别狼狈的、潦草的交代了。”
“死了?”
“这种没证据的事情,我可不敢乱说,要不然要被你们警察批斗的。”
秦见御说道,“想要证据啊就得把那栋楼给刨开,新建的行政大楼,没有权威的批文谁敢刨啊?所以说这个连隽泰行事是真的狠,他要怎么对付你我不管,别再祸害到我妹妹。”
听后陆廷筠不禁一笑,秦见御就是这样的嘴硬心软,记事起他就跟楚瑜然在一起,感情怎么可能浅呢?
尤其是楚瑜然离开了南城之后,他就更舍不得了。
“放心吧,二哥,我会的。”
“你会个屁,招蜂引蝶的玩意儿,跟你在一起配合演戏的那个女人呢?不会还留在你视线范围之内,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吧?”
“这个没有,她离职了,要跟她爸爸去别的城市了。”
“那还不是人家自觉,是你的功劳吗?”
“不是。”
“这不就得了,就说了,你和战君临没一个靠谱的,战君临整天小白长小白短的,结果呢?现在天天哄老婆去了吧?让远在千里之外的我搁这儿操碎了心。”
“是,二哥教训得特别对,我一定谨遵教诲,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滚一边去吧,懒得对你教诲,挂了啊。”
“二哥辛苦。”
“心不苦命苦。”
——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少天了,连隽诚依旧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状态,连立威能不着急吗?
“爸爸。”
听到了连隽泰的声音,连立威一惊,忙问:“隽泰,你怎么回来了?”
“大哥现在下落不明,我怎么能不回来看看呢?”连隽泰假惺惺的说道。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一点消息都没有,我已经让房彦维想办法去打听了,打听不出来我饶不了他。”
“房彦维稳不住,一点小事就容易急,让他去打听,别事情没打听到他自己先暴露了,不靠谱。”连隽泰说道。
“是,房彦维的确是成不了大气,他也不过是先生养的一个傀儡罢了,只要让他成功上位就好。”
“是。”连隽泰应声,然后他思考了一会儿,说道,“如果是被战君临秘密关押的话,怕是知道内幕的人也不会很多,军区重地,咱们是不可能进去,不过军区医院是对外开放的,我们诚泰建工也给军区医院捐过物资,跟院长也能说得上话,我去碰碰运气。”
“好。”连立威连忙又问道,“南城那边的工程怎么样了?”
“很顺利,就只剩最后一栋楼了,建成就完工了,完工之后我就能彻底回来了。”
“你也该回来了,你哥终究是没成气候。”
“这次的事情是陆廷筠那对主仆太狡猾了,换做是我的话我也会栽,不怪哥哥,而且爸爸您知道的,我只喜欢读读书,写点随笔消遣一下,真的无心掌管公司。”
“说到继承人,其实你比你哥哥合适,只是他比你年长,你又喜欢从文,所以继承人就定了你哥哥,事实证明,他终究是太不中用了,行了,你想去军区医院打听你就去吧。”
“好的,爸爸,那我去了,哥哥的事你也不用太担心,哥哥这次的罪过也不是很大,他们军警是严格受法律管束的,不敢对哥哥做法律允许之外的事情,哥哥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但愿。”
连隽泰临走之前又给连立威泡了杯茶,然后放到了他的手边,起身之后,看向了挂在墙上的那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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