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他发现,赵天命好像正眼都不带看他的。
“老徐,你说,咱爸不会上当受骗吧?”
张梅小声说。
徐刚连忙使了个眼色给她,低声回答:“不要乱说话,万一他真能治好真真呢,人不可貌相,咱爸多么骄傲的一个人,能主动拜他为师,他就肯定会有过人之处,先看看再说不迟。”
一行人来到酒店的一间客房。
他们住的是最贵的总-统套房,很宽敞,装修也很豪华。
床上躺着一位女孩,大概二十岁左右,长得很清纯,并不是特别美,甚至长相还很普通,平胸,苗条,一头齐耳短发,可给赵天命的第一印象就是,这个女孩子很安静,气质超越了大多数他见过的女人,给人一种超尘脱俗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奇妙……
“这就是我孙女,徐真真,师傅,您看看,她这到底得的是什么病?”
徐胜天有些紧张。
不仅仅是他,徐刚夫妇同样如此,特别是赵天命替徐真真把脉的时候,他们更是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打扰了赵天命的诊断。
赵天命足足花了五分钟,整个过程都紧闭双眼,时不时地还皱起眉头。
而这个过程对于徐胜天一家,真是度日如年。
他们的心脏都忍不住嗵嗵直跳。
终于,赵天命松开了徐真真的手。
站起身来,他开始在屋里踱步,来回地踱步,眉头紧紧皱起,神情有些纠结和疑惑。
徐胜天吞了吞口水,好几次张嘴,却不敢发出声音。
徐刚夫妇同样很紧张,都在等着赵天命下结论。
过了好一会儿,赵天命的神情突然放松下来,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张梅闻言,急迫地问:“赵先生,你真能诊断出我女儿的病情?”
徐胜天瞪了她一眼:“你会不会说话?你是在质疑我师傅的医术吗?我告诉你,整个夏国,就医术而言,我师傅说第二,没人敢称第一,你当我老糊涂了,为什么会拜他为师?哼!”
“爸,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这不是担心真真嘛。”
张梅委屈地说。
徐刚也替他解释:“是啊,爸,你误会梅梅了,哦,赵先生,你千万不要介意,我们实在是经历过太多失望,现在都快要绝望了,所以刚才我爱人言语不敬之处,我给你道歉。”
说着,他还真的给赵天命深深的躬鞠。
赵天命却没想那么多,直接说:“这病很复杂,但我能治,只是,有件事情,我要和你们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