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着火了!”
伴随着中年妇女杀猪般的惨叫声,何雨水美滋滋的回到了自己的车厢,根本不去管这个人到底会不会烧死,这就是坏心眼的代价。
“外面这是怎么了?”谢天如同田里的猹一样,立刻窜上窜下的去看热闹。
这火肯定是也烧不起来的,何雨水心里有数,毕竟火车上有水,乘务员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火势蔓延。
坐在她对面一直在看书的老者也起身出去看热闹去了,毕竟声音那么凄厉,是个人都很难免不好奇。
“哈哈哈哈!真是恶有恶报,表妹,那个老太婆可惨了,也许是老天爷都看不下去她那么嚣张,给她来了个烤猪蹄,哈哈哈,笑死我了。”
“那个老太婆被浇了一个透心凉,整个人就像是一只被火烤过,然后又被雨淋湿的老母鸡一样,看着也太滑稽了,哈哈哈!”
谢天热闹看完了,立刻回来描述起他看到的惨状。
何雨水白了他一眼,这样幸灾乐祸真的好吗?旁边还有别的人呢,也不知道顾忌一点,自己暗爽不就行了?
“你赶紧去洗漱,保持点体力,明天到了还要走好多的路,别到时候再说没精神。”
何雨水递给谢天一条毛巾和牙刷牙膏,催促着他早点去洗漱下。
这时看热闹的老者也回来了,嘴里还喃喃低语着什么,只不过何雨水没有听清,就没有去在意他到底在说啥。
其实这个老者很是纳闷,这个妇女的裤子怎么会自燃,他是比较好奇,自己是做科研的,还没有见到过这样的现象。
就想着多问几句,结果被乘务员给劝了回来,让他别添乱。
别说他不知道了,就连当事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问也是白问。
那对母子闹了许久,还说要报公安,追究乘务员的责任,等车上的乘警一过来,询问后就不了了之了,毕竟这事非常玄乎,现在可是破除封建迷信,谁敢往鬼神上面乱说,不要命了?
何雨水爬上了上铺,把带来的床单枕巾给铺上,盖了一床自己带来的薄被,把火车上的被子盖在了自己的薄被上,这样就看不出来自己其实另外带了被子。
也不去管谢天什么时候回来,收拾好后,何雨水直接躺下了。
此刻车厢里的灯光很是昏暗,就算是她想看一会小说书什么的,都没办法看,在这样的灯光下看书,太伤眼睛了。
何雨水只能闭上眼睛,伴随着火车的轰鸣声和有协奏的晃动声,进入梦乡。
安全什么的交给了系统小绿,只要有陌生人靠近她的床铺,自然会提醒她,所以她睡的很安心。
谢天这个时候也回来了,伸头看见何雨水已经闭上的眼睛,生怕吵醒了她,轻手轻脚的收拾了下,也躺上了卧铺。
坐在对面的老者倒是没有休息,抱着本子拿着笔正在写写画画,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只能听见钢笔摩擦在纸面上的声音。
火车的轰鸣声在夜色中回荡,与周围的寂静形成鲜明对比,车厢内逐渐弥漫起一片宁静,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般。
乘客们一个接一个地沉入梦乡,轻微的呼吸声和轻微的鼾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和谐的夜曲。
晨光熹微,透过车窗的缝隙,第一缕阳光透过车窗洒进了列车,车厢里陆陆续续也有人起床洗漱。
耳边渐渐传来窸窸窣窣娥声音,何雨水这时也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本以为她会失眠,没想到比在家里睡的还沉。
往下伸头一看,谢天和对面的老者都不在,八成去洗漱去了。
正好趁着没人,何雨水把薄被和床单扔进了系统空间里,收拾好跳下了床。
“雨水,赶紧来搭把手,秦伯有点头晕。”谢天的声音从车厢门口响起。
何雨水一看,谢天扶着对面的老者从外面走了进来,只是老者的脸色十分的不好看,苍白无比,嘴唇都白了。
谢天一着急都忘了要喊何雨水表妹了,直接把何雨水的名字都喊了出来。
“老爷子这是怎么回事?”何雨水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赶紧过来搀扶老者让他坐下。
“我上茅房回来的时候,就看见秦伯扶着车窗脸色苍白,问他什么,他说没事,你看这像是没事的样子么?所以我就把他扶回来了。”
何雨水听了谢天的话,在看看老者的脸色,就知道八成这个老头是低血糖犯了。
昨晚何雨水并没有吃饭,只是把之前的几个茶叶蛋和谢天分了分吃掉了,但是她观察过这个老者,一路上不是看书就是拿着笔写写画画,并没有吃东西。
何雨水爬上铺位,看似从包包里拿的,其实是从空间里拿的葡萄糖补充液两支,插上吸管递到老者的嘴边。
“老爷子,你可能是低血糖犯了,把这两只喝完就没事了。”
“谢天,你去给老爷子泡一杯果汁,这个给你。”何雨水拿出一个小纸包,里面是她刚刚一起拿出来的果汁粉。
谢天拿着茶缸子就出去了,老者正在眩晕中,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顺从的把递到嘴边的葡萄糖给喝了。
看到老者喝完了一瓶,何雨水又递上了第二瓶。
谢天也把热水给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