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涩与挣扎,让白文亮知道自己在江尘手中有多么的垃圾,多么的不堪一击,可是他的实力明明还没有自己强呢,怎么会这样呢?
王凤麒喜极而泣,师傅实在是太强大了,这是他的骄傲与荣耀,刚才那一剑,包含了太多太多的东西,他懵懵懂懂,但是却记住了很多,那一剑给他的震撼才是最为真切的,他能感觉得到,师傅根本不屑使出那一剑,如果不是因为给自己展示的话,可能那一剑只是师傅手中最弱的一剑,并且是用树枝施展出来的。
师傅的良苦用心,王凤麒感同身受,心中充满了感念。
真正的无剑胜有剑,真正的让自己手中的剑,与天地融为一体,剑法之灵,不外乎如此,无境之剑的真谛,便是如此,剑本来就是无影无形,只有真正的领悟到了剑的存在,那么手中无剑胜有剑,一剑可挡百万师,便是如此。
江尘身影如剑,如同一座不朽的丰碑一般,每个人的心中,都是对其叹为观止。
然而,惊慌,震颤,恐惧,种种情绪,却是出现在张庭秀等人的心中,连君落花也是一步步的向后退去,这个江尘也太变态了吧?这还是人吗?这简直就是妖孽啊,谁能打得过他?一根树枝,败北半步神皇,这等滑稽可笑的一幕,却呈现在了他们眼前,让每个人,都变得心有余悸。
江尘看了白文亮一眼,后者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那眼神实在是太可怕了,那是无尽的杀意,更是无尽厌恶。
“不要杀我,这一切都是张庭秀的主意,不要杀我!”
白文亮下意识的向后退去,脸色无比的难看,指向张庭秀说道,他不想死,可是江尘似乎已经宣判了他的死刑。
“没有人能挑衅我。”
江尘淡淡说道,一掌打出,气吞山河,白文亮却是瞳孔紧缩,整个人都是颤抖起来。
“手下留情!”
一声大喝之声响起,所有人的目光都是望向那穿梭虚空而至的白衣青年,但是江尘手中的动作,却是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大禹结魂灯之下,白文亮的灵魂被彻底吸走,神形俱灭。
“唉!”
白衣青年叹息一声,脸色也是有些不太好看。
“师兄师兄,你终于回来了,就是他,他杀了白虎门门主,而且无视我化石宗的存在,我也是被其极尽侮辱,但是化石宗不能够被他玷污,师兄,你一定要杀了他!”
张庭秀目眦欲裂,咬牙切齿的说道,眼神死死的盯着江尘。
“啪——”
白衣青年一巴掌狠狠的甩在了张庭秀的脸上,张庭秀一脸懵逼的看着自己的师兄,这这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师兄,你……”
“还不跪下,给江兄磕头认错,否则的话,连我也保不住你!白虎门的白文亮,那是他咎由自取,死了便死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白衣青年怒喝一声,脸色阴沉如水,而他,赫然便是十余年前,在蛮荒神州之中,被江尘所救的孙枭龙,曾经的自己,在江尘面前装过无数次的逼,都被狠狠打脸,你这王八犊子,也赶在江兄面前装逼?
张庭秀顿时间傻眼了,但是他不敢不从,连师兄都不站在自己这一边了,他就彻底的没了依靠。
“你可知道,江兄当初为了救我化石宗所有人,只身犯险,生死未卜,连澹台师姐都讳莫如深,连吴师,都相敬如宾,你竟敢对江兄不敬?你觉得,化石宗会留你这等愚不可及之辈吗?”
孙枭龙怒声喝道,使得张庭秀脸色惨白,振聋发聩,大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怒火在胸中燃烧。
整个白虎门,数以千万计的弟子以及参加百宗大会的所有人,全部傻眼了,没想到就连化石宗的大使,都对江尘如此的忌惮,讳莫如深,可想而知,这江尘必定是极其的恐怖,甚至背景如山,根本不是他们所能窥测的。
只手斩杀白虎门门主,竟然还能够如此闲庭信步,被化石宗大使奉若上宾,谁还敢造次?
那些原本不看好江尘之人,都是闭口不谈了,毕竟祸从口出,谁都不想像白文亮那样,死的不明不白,本来就是个扯虎皮拉大旗的家伙,最后却成为替罪羊,实在是太让人心寒了。白虎门全门上下,现在都是人心惶惶。
孙枭龙的怒斥之下,张庭秀赶忙跪在江尘面前,磕头认错,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之前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化石宗使者,现在竟然与江尘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的调转,让人惊掉了一地下巴。
江尘自然看的出来,这是孙枭龙在给自己出气,他就是怕江尘一怒之下,杀了张庭秀。张庭秀虽然有错,但是他毕竟是化石宗的弟子,而且是神尊境后期,这样实力的精英弟子,不是说杀便杀的,日后极有可能是有机会成为化石宗的执事,乃至于长老的,培养一个神尊境后期的强者,需要多大的经历,不言而喻,即便是对于他们这些大宗门而言,也是不可复制的。
“江兄,现在可还出气?若是不满意的话,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