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现在这个家伙冲上化石宗,竟然想跟我要人,我们总不能真把人给他们吧?”
“是啊,如果真把人给他们的话,那我们化石宗,岂不是成了卑微怯懦之辈,这名声若是传了出去,岂不是使我化石宗颜面扫地吗?”
“那你说怎么办?这个拔剑宗的剑主,可不是寻常使者,万一真的得罪了这个恶剑主,也就等于是彻底得罪了拔剑宗,我们身为拔剑宗的附属宗门,怎么可能跟拔剑宗为敌呢?胳膊,终究是拧不过大腿的。”
“话虽如此,颜面固然重要,但是我们真的能与拔剑宗为敌吗?显然是不现实的,现在进退两难,让我们把人交出去,实在是太丢脸了,这种事,怎么可能。”
诸位长老都是一脸的愤然之色,把人交给江尘,那么无异于是他们向江尘低头,而且这件事情一旦承认他们错了,也就等于是把他们化石宗带进了万劫不复之地,会让越来越多的人,变得对化石宗充满不屑,这是他们完全接受不了的。
面对几大长老的争执,林昆陷入了沉默之中,始终都是没有说话,但是却让诸位长老,更是陷入了慌乱,宗主不会真的将彭元跟张战锡两个人交出去吧?那对他们来说,就是死路一条,之前宗主所言,只不过是缓兵之计,现在看来,却让人十分的犹豫不决。
“依我看,化石宗的颜面固然重要,但是我们还是应该把彭元跟张战锡给交出去,一来可以抵挡下江尘的威压,二来也可以以儆效尤,让那些宗门弟子,都是不敢再胡作非为,不论如何,这件事情都是咱们化石宗弟子的错,错了就应该承认,就必须要付出代价。但是他们现在始终都是逍遥法外,只会让越来越多的人,全都效仿他们,反正做错了事情,也不需要承担责任,这对于我们化石宗而言,并不是一件好事,那渐渐的,久而久之,我们化石宗,岂不是真的变成了藏污纳垢之地?”
吴震天一脸严肃的说道,并不是他向着江尘说话,而是这件事情,的确是他们化石宗做的有欠妥当,现在这个时候,如果还一意孤行的话,那么很可能会酿成不可挽回的局面。
“一旦跟江尘撕破脸破的话,那么可能我们要面对的,就不止是一个拔剑宗的剑主了,挑衅拔剑宗,十个化石宗,我们也不可能是对手的。这样做,或许是最好的局面了。”
吴震天心中心虚,宗门颜面高于一切,可是现在的情况,不允许他们再继续固执下去,江尘就像是一把长剑,悬在化石宗的头顶之上,逼得他们必须要做出正确的选择。
林昆微微皱眉,但是却并未多说,依旧还是沉默之中,张战锡,是他的外甥,如果真的把张战锡交出去的话,那么跟自己的妹妹又如何交代呢?毕竟血浓于水,林昆身为一宗之主,虽然要一碗水端平,但是现在王凤麒已经成为了化石宗公敌,他也就没有必要再惩罚张战锡跟彭元了。
“话说的轻巧,真把人交出去,那么我们的脸面,往哪搁?岂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化石宗之前做的事情,有多么的荒唐?”
一个长老不服气的说道。
吴震天眉头紧锁,沉声道:
“你还算有些自知之明,还知道我们当初有多么的荒唐,这件事情,对于我们化石宗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所以我们必须要以正视听。”
吴震天的话,让几位长老,都是无言以对,现在的局面,是他们根本无法抉择的,进退两难,甚至很可能会因此爆发一场与拔剑宗的大战,那么化石宗就真的是危在旦夕了。
“人,是不可能交出去的,否则的话,我化石宗的脸面,就真的是荡然无存了。”
林昆终于说话了,这个时候,他心里其实已经有了决定,但就是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去面对,作为一宗之主,他的一言一行,一张一弛,影响到的,必定是整个化石宗的体面与未来。
“宗主,这——”
吴震天有些惊讶的看着林昆,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的坚持。
“我倒是有一计策,不知道可否行得通,但是……似乎有些太过铤而走险了。”
二长老眼神一亮,嘴角带着一抹阴柔之色。
“说来听听。”
林昆道,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他。
“据我所知,这个江尘,似乎得罪的人,非常之多。上一次我听孙枭龙提起过一次,说江尘杀了奇意门,水韵剑派的天才弟子,更是将中兴宗的不少狠人,都抹杀掉了,中兴宗想要复仇,但是最终却是依旧在江尘手中吃了瘪。而且江尘实力虽强,但是,他总归只是一个人。”
二长老笑眯眯的说道。
“我们可以联合这几大宗门,一起对江尘出手,将他灭杀在这里,到时候,他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也难逃我们的手掌心。即便是拔剑宗的剑主又如何?双拳难敌四手,集合奇意门,水韵剑派,以及中兴宗,我们三宗联手,江尘必死无疑!杀了他,杀了王凤麒,这件事情,也就神不知鬼不觉了,到时候,他也休想威胁到我化石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