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很大了才找回家里来,所以会些武功,脾气有点爆,实在对不住,她也是担忧母亲,所以才多有得罪。”
见姜挽言行有据,礼貌温和,管家的表情好了不少,语气也缓和下来。
“不过口说无凭,你们没有与姜夫人是母亲的证据,我们也不能随意将人交出去不是,这也是对姜夫人负责啊,毕竟姜夫人失忆,什么都记不得了。”管家犹豫半晌,又问,“或者,你们在云阳还有没有其他亲人,或者认识的人,能叫的上名号的那种,来给你们证明一下身份也好。”
“这……”
姜挽和姜拂对视一眼,还真被难住了,她们刚到云阳,哪里认识什么有名号的人啊。
这迟疑着,一辆马车停在云阳郡守府门外,小厮搬来小凳,迎车中人下马。
管家连忙迎上去,客套道:“呦,是林公子来了,快请快请,我家大人正等着林公子呢,棋盘都摆好了,茶也煮好了,就等公子人来了。”
林怀泽点头,浅笑着与管家往里走,不成想一转眼,就看见了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在此。
他顿住脚,直直地看向姜挽和姜拂,目光在两姐妹直接游移,整个人都愣住了。
冷静片刻,林怀泽从姐妹二人的眼神中看出端倪,左边这位身穿月白色长裙的女子眼中平静,看他时瞬间的讶然。
很显然,这位就是他所认识的那位,“下官林怀泽,见过姜贵……”, ,887805068
“阿姊,你终于来了,你知不知道我都要担心死了,生怕你被那个狗皇……还好,还好你来了。”姜拂硬生生咽回了‘狗皇帝’这个词,意识到不可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
而且阿姊既然已经离开皇宫,那什么皇帝皇子的都得靠边去,以后再也不提了!
姜挽安慰妹妹一会,拉着姜拂上楼进了客房,问起母亲的事情,“你来云阳好几日了,可有见到母亲?”
闻言,姜拂露出气愤之色,怒气冲冲道:“见到了,但是……但是母亲路上出了意外,她撞到了脑袋失去了记忆,现在在那个云阳郡守贺长安的府里,贺长安就是个狗官,他扣下母亲,说什么不相信我是母亲的女儿,不肯将母亲交给我!”
姜挽和姜拂的母亲名叫姜仲盈,此前一直住在南州,被魏庄看押着,直到前些日子姜拂派人去将姜仲盈救出,加上魏庄自身难保,没空管姜仲盈这边,所以姜仲盈便在暗卫的护卫下顺利到了云阳,心心念念期待与两个女儿见面。
可惜,姜仲盈在云阳郡住了没几日,上街的时候就遇到了地痞乞丐,不甚摔倒磕伤了脑袋,失去所有记忆,将姜仲盈救下的人正是云阳郡守贺长安,他见姜仲盈失去记忆,连家人和住所都说不清,便只好带着姜仲盈回了郡守府暂行照料。
姜拂安排在母亲身边保护的两个暗卫都是年轻的女刺客,浑身煞气,她们在出事后自责非常,曾登门郡守府去要人。
但姜仲盈一没通关文牒,二没证明身份府牙牌,暗卫们更不能拿出假的通关文牒和牙牌去要人,这无异于送官,一来二去的,拖到今天也没能将姜仲盈带出郡守府。
姜挽听完,更觉疑惑,“既是救了阿娘的恩人,你登门说清楚就好了,阿娘与我们相像,你为何要骂那郡守是狗官?”
静了会,姜拂憋红半张脸,才咬牙切齿地说,“我登门两次了,但那狗官说什么都不肯相信我是阿娘的女儿,就是不放人,而且……而且我昨夜潜入郡守,竟看见阿娘对那姓贺的狗官极为依赖,乃至寸步不离!要不是那狗官哄骗了阿娘,阿娘怎会如此!”
一说起这事姜拂就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差点拍裂桌案,震地桌子上的茶壶茶盏都倒了。
姜挽扶起桌上七零八碎的瓷器,无奈扶额,“困了,我实在太困,这样吧,阿娘的事明天说,我先睡一觉,等我醒了再说。”
“啊?”姜拂疑惑看着亲姐去床榻里躺下,果真没一会就睡下了,看上去一点担心的样子都没有。
奇怪了,阿姊是不是不信她说的话啊?这心怎么这么大呢,真说睡就睡?
姜拂生了一会闷气,最后也无可奈何地去了床榻上,躺在姜挽身边睡下了。
翌日,直到天光大亮,床上的人还是没有起身的意思。
姜拂在椅子上等了许久,也不知道姐姐怎么养成了赖床的毛病?这都要晌午,怎么还没睡醒啊?
宫里规矩这么松吗?能让嫔妃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阿姊!阿姊醒醒,该起了!”
姜挽拉起锦被蒙在头上,翻身继续睡。
“阿姊!阿娘还在郡守府呢,再不去将阿娘要回来,亲娘就不是我们的了!”
“好好好!别喊,这就起。”姜挽睡了个踏踏实实的好觉,揉揉眼睛从床上爬起来,走到窗牖边望着人来人往的云阳长街。
“不错,这云阳是个好地方。”
收拾一番,姜挽换了一身月白色长裙,姜拂也换下了劲装黑衣,穿得像良民一些,姐妹俩出门,姜挽手拿团扇,给妹妹手里也塞了一把样式时兴的绣扇,将那柄骇人的长刀夺下来,不允许姜拂再带出门。
“你记住了,从今以后,我们可就是良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