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张俏丽的面颊,而是低头奔了出去,直接钻进车子里,风风火火地赶往市政府。 沈道琼走了过来,挽着婉韵寒的胳膊,低声地道:“以前吧,瞅着叶庆泉总觉得太年轻了,不太成熟,现在看来真是不一样了,这股劲头放在工作上,什么事能干不成啊?” 婉韵寒点了点头,有些茫然地道:“是啊,他就是这样,一忙起工作来,什么都顾不上了!” 沈道琼瞟了她一眼,诧异地道:“小婉,你怎么了,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 “没什么。” 婉韵寒暗自叹了一口气,走到自行车棚边,推着自行车出了开发区管委会大院,去了菜市场,买了些鸡腿和蔬菜,赶回家中,急忙做了午餐。 吃过后,婉韵寒把米饭和鸡腿、还有几样素菜都装到饭盒里,急忙赶回管委会,进了主任办公室,把盒饭放到我的办公桌上,拿报纸盖上,就返回招商股,坐在办公桌后,愣怔怔地发呆。 这些日子,她愈发明显地感觉到,我对她的态度疏远了许多,再不像以前一样,总在身旁嘘寒问暖地,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就在几天之间,变得异常冷淡,像是再没有恢复的可能。 这也是一件极为令人苦恼的事情,她现在很需要一种纯粹的友谊,尤其是在这种孤立无援的情况下,更加希望身边能有个朋友,有个可以信赖的人,陪伴她一起挺过去。 说起来,这种想法似乎有些自私,但婉韵寒总是觉得,我就是那个值得信赖的人,这种好感大概就从在山坡上,叶庆泉冒着生命危险,把自己和瑶瑶从歹徒手里解救出的那一刻起,就已然建立了,再经过后来在开发区的共事,这种信任和友谊与日俱增,乃至于一时失察,竟险些失控。 尽管那段时间,她对我的态度也极为冷漠,还借着送书和探视徐海龙的机会,暗中敲打我,但那是怕对方再进一步,穷追不舍,也是为了让两人间的友谊,可以保持得更长久一些。 但现在看来,自己把事情搞砸了,那两次的举动,也许戳伤了对方的自尊心,令他不再坦然面对自己,婉韵寒此时就懊恼不已,也极为失落,暗自蹙眉,想着如何修补两人的关系。 而此时此刻,我正坐在副市长尚庭松的办公室里,给宏泰集团的副总经理赵前程打电话。 这位赵副总经理,因为基建上一些鸡毛蒜皮的琐事,和开发区某位领导发生了争执,一怒之下,要求停工,并且威胁,由此产生的一切损失,都由青阳市政府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