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娅楠躺回床上,用白.嫩的脚趾夹起一枚棋子,轻轻晃动着,叹息道:“不知道,但总要试一试,不当上名正言顺的老婆,我是绝不肯和他分手的。” “偏执狂!”我摆了一下手,毫不客气地下了定义。 秦娅楠忽然一笑,眼泪却涌了出来,她翻过身子,跪在床上,回头喊道:“帮我打败苏美萱,只要领了结婚证,就这样答谢你三年,我知道,你其实很想骑上来!” “无可救药的疯女人!”我叹了一口气,拂乱棋盘,转身走了出去,卧室里响起一阵凄楚的笑声。 对于秦娅楠开出的条件,我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兴趣,而且,他还不至于狂妄地认为,自己有能力影响到尚庭松的家庭生活,谁适合做老婆,谁适合做情.人,都是极为私人的事情,就算他与尚庭松之间的关系再亲密十倍,也不宜卷入其中,这种事情,只能由尚庭松自己做出决断,旁人是没办法干预的。 尽管,秦娅楠用身体作为筹码,对于绝大多数男人来说,都是一种难以抗拒的诱.惑,要说没有心动,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我非常清楚地知道,这种诱.惑意味着什么,假如自己真的掉进这女人精心设计的陷阱,就会成为对方利用的工具,以秦娅楠的性格,以后即便做出更加疯狂的举动,也丝毫不会令人吃惊,若是任由对方摆布,结局自然是可想而知的。 甚至,我也生出一种担心,这个女人对于尚庭松而言,也是一种很现实的威胁,若是处理不好,很可能会把大好前途彻底断送掉。但如何才能处理得好,这就是见仁见智的问题了。 从目前来看,立时断绝来往,肯定是行不通的了,也只有先缓和关系,再想办法解决,目前尚庭松最明智的选择,还是应该安抚住这女人,以拖待变。 也正是基于这种思路,自己才在与秦娅楠下棋的时候,委婉地提醒她,让秦娅楠尽量温柔一些,改掉以往刚烈强硬的秉性,尽量通过女性独有的温柔和体贴,挽回尚庭松的感情,这里面既有同情秦娅楠的成分,也是为了缓和矛盾,免得尚庭松在即将提拔时,因为后院起火,前功尽弃,那就得不偿失了。 大家各退一步,秦娅楠不要求结婚,尚庭松不提出分手,应该是最现实的选项了,除此之外,恐怕再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而对于我毫不客气的回绝,秦娅楠在失望之余,也显得很是生气,对于漂亮女人而言,身体当然是最重要的资本,也向来是无往不利的进攻利器。 当初,她就利用美色,轻易地俘虏了那位英俊潇洒的尚副市长,而现在,居然在一位毛头小子面前败下阵来,这令她而是沮丧。 其实,凭借女人的直觉,秦娅楠隐约地感觉到,我对她还是极有兴趣的,两人在床上纠缠时,我细微的心理变化,乃至于强烈的生理反应,都没有逃过这女人神奇的第六感觉。 甚至于,在跪倒在床头那一刻时,秦娅楠已经放弃抵抗,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也是报复尚庭松的一种方式,可以借此发泄一下心中的不满情绪。 然而,尚庭松的来电,让情况忽然起了变化,我再次回到卧室时,就变得极为理智。 尽管,她很想利用我这个年轻人,在尚庭松身边安插上一枚棋子,以达到打败苏美萱,成功扶正的目的,可事实证明,这人虽然年纪不大,却很聪明,也有很强的定力,居然没有上钩,反而指责她是无可救药的疯女人! 这让秦娅楠感到极为失落,在床边坐了一会儿,就擦去泪痕,走到衣柜前,拉开柜门,从里面精心挑出一件做工精美的衣服,又取出化妆笔,对着镜子,精心修饰了一番,望着镜中顾盼生辉的姣姣美妇,展颜一笑,就挎包走出,来到客厅里,看了我一眼,蹙起秀眉道:“我出去买菜,很快就回来。” 我没有抬头,而是随手翻着杂志,漫不经心地道:“可以,但要早点回来,不要节外生枝。” “知道了!” 秦娅楠有些气结,瞪了我一眼,就径直来到门边换了拖鞋,摔门而出,楼道里响起了一阵蹬蹬的脚步声,在翻书声中渐渐远去。 我叹了一口气,把杂志丢下,点上一支烟,来到窗边,望着女人袅娜的身影,皱眉吸了起来。 我愈发地感觉到,这女人是个麻烦制造者,也极不安份,一旦沾上,就难以摆脱了。 这也给自己提了醒,在对待女人的问题上,还要慎重一些,不能像尚庭松这样,被女人搞得焦头烂额,进退维谷,难以脱身,当然,这种事情,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了,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无论多精明的男人,都有可能栽到漂亮女人手里,谁都难以例外。 半个小时后,尚庭松再次打电话过来询问情况,我大致讲了一下,并希望尚庭松能够慎重行事,在处理过程当中,尽量安抚住秦娅楠的情绪,不要让她走上极端,搞得无法收场。 尚庭松听了,默然不语,过了许久,才点了点头,叹息着道:“好吧,那边你先不必管了,由我自行处理,这个女人真是给我上了一课,教训深刻啊!” 我笑了笑,没有吭声,挂断电话之后,给秦娅楠留了个纸条,就先行离开。我驾着路虎揽胜,刚刚来到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