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早点摆脱阴影,不要每天哭个不停。” 我沉默了一会儿,就转头道:“婉姐,以前和徐队聊天时,他有没有提起过什么重要的事情?” 婉韵寒摇了摇头,怅然若失地道:“没有,他是大男子主义的,工作上的事情,很少和我讲,一些事情也不许问,问多了就会发脾气。” 我嗯了一声,向外观察了一会儿,见小区里一切正常,就把香烟熄灭,转身去了书房,拉上窗帘,把椅子摆到正中央的位置,拉开书桌的抽屉,从里面找出螺丝刀,踩上椅子,将头顶的灯罩卸了下来,取出一枚小巧的钥匙,随即重新把灯罩上好,回到客厅,把钥匙放到茶几上,低声地道:“婉姐,这枚钥匙,你见过吗?” 婉韵寒愣了一下,伸手拿过钥匙,蹙起秀眉道:“没有,从没见过,这不像是我们家里的钥匙。” 我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地道:“婉姐,你再仔细想想,这把钥匙也许很重要。” 婉韵寒坐了起来,转头望着我,诧异地道:“小泉,你怀疑海龙是被人蓄意谋害的?” “不是。” 我微微皱眉,思索着道:“婉姐,有些事情,不太方便和你讲,但我总要调查清楚,才能安心。” 婉韵寒点了点头,俏脸上闪过一丝伤感之意,她拿着那枚钥匙,站了起来,在房间里缓缓地踱着步子,过了半晌,忽然想起了什么,有些吃惊地道:“记起来了,海龙好像说过,他在外面攒了笔私房钱,要等瑶瑶长大以后,再拿回来,这把钥匙,会不会和拿笔钱有关系?” 我愣了一下,随即不解地道:“他说过钱放到哪里了吗?” 婉韵寒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道:“都说是私房钱了,自然问不出来了!” 我笑了笑,低声地道:“那就算了,慢慢找吧,你把钥匙留好,说不定哪天会用到。” 婉韵寒嗯了一声,拿着钥匙回到沙发边上,打开电视,随手翻了几个台,却没心思看下去,只是双手捧着白腻的下颌,怔怔地发呆,不知在想着什么。 过了许久,她才袅娜地站起,柔声地道:“小泉,你先坐吧,我有些困了,要回去歇着。” “那好,你先休息吧!” 我点了点头,目送她进了卧室,就拿着遥控器,调换频道,看了一会儿新闻,又起身去了浴室,脱了衣服,冲了热水澡,随即在浴缸里放了水,躺了进去。 半个小时之后,我裹上浴巾,出了浴室,回到沙发边躺下,喝着茶水,看着电视节目,心里却像长了草一般,始终都有些慌乱,竟有些坐立不安了。 磨蹭了一会儿,我就拿起遥控器,关了电视,掏出手机,拨了号码,电话接通后,压低声音道:“婉姐,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