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建国听了,不禁老脸一红,知道自己说的重了些,也有些后悔,就搔着后脑,小声地道:“嘘!小点声,别让周小姐听到,我也只是担心这孩子性格太暴,会把小泉带坏了,别的倒没什么!” 文英阿姨解下围裙,挂在旁边,探头向外望了一眼,正瞅着我一只手搭在小美女腰间,摸来摸去,状貌亲昵之极,不禁暗自骂了声臭小子不老实,小小年纪,竟也学会吃女孩子豆腐了。 不过,想到孩子已经长大成人,眼瞅着就到成家立业的年纪了,也有些欣慰,就摆了摆手,喜滋滋地道:“建国,我瞧这女孩倒是不错,和小泉蛮般配的,就是不知她家庭情况咋样!” 宋建国摆了摆手,拉了椅子坐下,板着面孔,语气凝重地道:“我不同意,这丫头脾气太大了,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真要进门,别说小泉要受气,搞不好,咱老两口也没有好脸子看!” “那可未必,我瞧这孩子还行,不但生得俊俏,还聪明伶俐,很懂礼貌的!” 文英阿姨笑了笑,把椅子摆好,就向外招手唤道:“小泉,晚餐准备好了,还不快招呼你朋友吃饭?” 很快,众人围坐在餐桌边,热热闹闹地吃着饭菜,席间,周璟雯表现得很好,小嘴像抹了蜜.汁一般,甜甜的,把文英阿姨哄得喜气洋洋,饭毕,我和父亲坐在沙发边下棋,文英阿姨拉着周璟雯去了卧室,两人坐在床沿上闲聊。 晚上八点半钟,外面的天完全黑下来,我和小美女才告辞离开,文英阿姨将两人送到门外,挥了挥手,目送两人下楼,才把房门缓缓关上,按捺不住兴奋的情绪,一溜烟地跑到沙发边上,推了宋建国几下,神色激动地道:“建国,你知道这小妮子是什么来历吗?” “不知道啊,怎么啦?”宋建国把手头的材料放下,有些纳闷地望着妻子,这些年来,还少见文英阿姨这样兴奋,双眼放光的样子,像是发现了宝贝一般。 文英阿姨抿嘴一笑,坐在他的旁边,小声地道:“小雯这妮子,可是个小公主,爷爷原来做过地委书记,父亲是省委副书记周鸣凤,那可是咱们省里屈指可数的大官啊!” “啊?她是省委周副书记的女儿?” 宋建国吓了一跳,失声地叫了起来,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嘴巴张得老大,目瞪口呆地望着妻子,半晌,才皱着眉道:“文英,你不会是听错了吧?” “那怎么会错呢!” 文英阿姨早已是心花怒放,欢喜到了极点,美滋滋地道:“这可是人家姑娘亲口承认的,她家就住在省委大院七号楼,父亲是省委副书记,母亲是宏达集团的董事长,半年前去了美国,目前在纽约经商,她自己在省委组织部干部二处工作,怎么会错呢?” 宋建国有些傻眼,愣了半晌,才一拍脑门,恍然大悟地道:“难怪前些日子,省委周副书记来视察的时候,小泉一直都跟在身边作陪,周书记对他好像还很热情,原来早就认识了,这个臭小子,嘴巴还真是紧,这样大的事情,都不和家里讲一下。” “在机关单位工作,嘴巴紧一些还是好的,不能到处嚷嚷!” 文英阿姨叹了一口气,又有些信心不足,转头问道:“建国,你说,家庭背景相差这样悬殊,他俩能成吗?” 宋建国摸出一支香烟,放到嘴里,点燃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摇了摇头道:“我觉得吧,希望不大!” 文英阿姨板起面孔,极为不悦地道:“为什么?” 宋建国掸了掸烟灰,斜眼瞅着老婆,叹息一声道:“很简单,这天底下想和省委副书记当亲家的人太多了,这种好事儿,哪能轮到咱们家,还是现实一点吧!” “也是!” 文英阿姨心里也凉了半截,却不肯死心,仍旧嘀咕道:“不过,我瞧那孩子的意思,像是看中咱们家小泉了,这要是努努力,没准真能结成亲家,那可真是一步登天了!” 宋建国闷头吸烟,半晌,才笑着道:“算了,别想那么多,真能成了,就是天上掉了馅饼,那是咱孩子的福分,成不了也没啥,我瞧他还挺机灵的,靠自己奋斗,也能干出点名堂来!” 说完之后,二老遂互望了一眼,心情极度复杂,既为我感到欢喜,但想起嘉琪,二人又有点失落,半晌,两人长长叹了一口气…… 回到我的住处,见到方芸熙母女三人,和房间里随处可见的女人衣物,小美女就有些不开心了,虽然没有当场表现出来,可在洗过澡之后,就闷闷不乐地进了卧室,坐在床边,横了我一眼,似笑非笑地道:“可以啊,年纪轻轻的,就知道金屋藏娇了,只不知道是着手现在呢,还是放眼未来呢?” 我笑了一下,起身走到门边,向外望去,见没人经过,才算放心,把房门关上,走到她身边坐下,低声地道:“她们的事情都和你讲过了,那时还好端端的,怎么忽然又耍起小性子了?” 周璟雯把头转向旁边,打量着墙上的山水画,把玩着手指,漫不经心地道:“是提过,还把自己塑造成见义勇为,扶危济困的大好人,可你没说这母女三人都很漂亮,大美人像是豆腐西施,风情万种,我见犹怜;两个小美人也是小荷初露尖尖角,你这只坏蜻蜓……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