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 “玉州这边的信息不是你们陵台所能比拟的,信息的不对称,使得越是贫穷、落后的地区,往往就是最需要获得信息的地方,而这些地方反而最闭塞,也就使得他们会丧失更多的发展良机,所以我建议你们县应该在玉州设一个办事处,简单朴素些,但是要起作用,不要办成接待办!” 在回交通厅这半个小时的路上,黄文翰给我好生上了一课,也让我明白过来,现在什么才是自己最迫切需要干的事情。 事实上,我也意识到了这一点,陵台财政每年入不敷出,要想从根子上改变,四处化缘、张罗,那都是治标不治本,唯一办法就是发展工业,培植税源。而黄文翰说得没错,我应该利用自己在省里边这些人脉资源,最大限度的发挥作用。 我也一直在琢磨,自己如果要腾出精力来招商引资发展企业,很大程度上就需要把一些本该由自己来掌握的权力,分摊给其他副手,其间曹渊就将扮演一个相当重要的角色,但是这个人,可以让自己放心么? 我清楚自己当然不需要担心经济问题。 无论是佳瑜公司还是天孚公司,让自己几辈子都不需要考虑钱的问题。 自己不需要考虑钱的问题,但这并不代表自己的同僚们也不需要考虑这一点,之所以让董胜利去了解曹渊的品性,就是基于这个考虑,如果一个最重要的助手在品性和本质上不值得信任,那么我就不得不考虑怎样来化解这个难题,唯有在副县长中另外物色人选,而其中的麻烦又要多许多。 但是无论怎样,我都决心要好生在陵台发展上作一作文章,这是不变的基调。 虽然在玉州还有很多的领导朋友需要拜会,像副省长甘萍,这位副省长对自己观感颇好,很有必要进一步加深印象,虽然她只是非党人士的副省长,但是有些时候,这种超然地位,反而能够更凸显其立场的公允。 又比如说杨正林,已经正式就任省纪委副书记的杨正林可以毫不客气的称得上是位高权重了,虽然他不能让某人升官发财,但是他绝对可以阻滞某人升迁,而现在已经是淮鞍市委常委、秘书长的汤彦琳更是他的心腹,对于我来说,搭上这条线也很重要。 更不用说还有鸣凤书记、刘宗言、任向东、尚庭松等等,这些既是尊长又是朋友的人,但是我实在抽不出时间来,一切都得以工作为重,而当前最重要的工作,就是要让全县干部们安安心心、满满意意的过好这个年。 办完一切该办的事情,我和曹渊一干人就马不停蹄的赶回了陵台,已经是大年二十八了,陵台那边几乎是天天电话来催着,晚上就是团拜会,我这个新任县长如果不出席,是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的,我几乎是紧赶慢赶,才几乎是晚饭前赶回到了陵台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