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宾州转悠一圈后,直接返回了玉州,沿线也断断续续看到江桂高速公路的建设工作,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当中。 江桂高速公路建设进度相当快,这让我想起了天孚公司,周衡阳已经去了贵州,江黔高速公路也开始纳入了省里的规划,但是目前还没有立项。 不过,贵州境内还有几条高速公路也正在运作着要立项开工,周衡阳不知道通过什么关系,已经联系到了贵州方面的一些路子,准备要在贵州高速公路的建设上好生大干一番。 印象中,贵州高速公路建设似乎是出过不少事情,所以除了提醒周衡阳在承包工程上加倍小心之外,也提醒周衡阳要在财务和清廉上尤其注意擦干净屁股,避免太过张扬,以免日后出了状况,牵连到企业经营。 天孚公司在兼并了玉州市九建之后实力迅速膨胀,周衡阳也不再满足于在玉州市和江州省内打打闹闹了,他的想法是要让天孚公司成为真正的建筑界巨子,那么除了尽可能的在玉州市吃下项目外,将手足伸向公路建设也就成了必然。 而目前江州省的高速公路建设因为江桂和江渝高速已经开工,而天孚公司又无缘参予,所以周衡阳也就自然而然的将目光投向了邻省,贵州的高速公路建设也刚刚拉开大幕,所以周衡阳也就毫不犹豫的一头扎入了贵州的高速公路建设中去了。 我不知道周衡阳是怎样搭上贵州方面的线的,但是周衡阳在电话中告诉自己,贵州那边市场很广阔,而且对于外部公司的进入并没有太多限制,当然,这个没有太大限制,是有其他条件作为基础的。 我能听出弦外之音,所以特地提醒周衡阳在这方面要小心,要想完全杜绝灰色边缘不太可能,但是避免河边湿鞋的现象太过于严重,也算是公司洁身自好的一个标尺吧。 相较于佳瑜公司和天孚公司发展得如此迅猛,我才觉得自己原来一直引以自豪的仕途之路,却显得这样落魄。 一县之长,听起来是这样风光无限,但是想一想一年县财政的收入,还当不到佳瑜公司一年纯利润的四分之一,这在很大程度上打击了我的成就感。 而天孚公司的规模也是一样在窜大,按周衡阳的预测,天孚公司去年的产值就已经过了亿元,利润也接近两千万,而在今年,天孚公司定下的目标是产值三亿,利润要过四千万,明年产值要过七亿,利润要达到八千万元。 我以为这并不是什么有些夸张的计划,只要天孚公司按照自己的设想大踏步进入房地产行业,建筑和房地产业两条腿走路,从以建筑为主逐渐过渡到以房地产业为主业,两三年内产值过十亿也不是什么难事。 商业上的发展也不能说是信手拈来,妙手偶得,但是自己的主要精力放在仕途上的跋涉,的确显得举步维艰。 尤其是,在目前这种情形下,而商场上的略加指点,却能收到风光灿烂的好风景,实在令人有些气闷,我也不知道,这究竟算不算是有心插花花不开,无心插柳却柳成荫了? 想到这儿,我禁不住摇头,党校加快发展专题培训班,也不知道这个培训班是否能够加快自己仕途上的发展,还是真要把自己羁绊在这个说不清、道不明的培训班里,或许这是自己一个滑铁卢还是一个遵义会议? 曹渊冷冷的注视着消失在会议室门口的身影,心中却有些发梗。 看来想要在县政府办公会议上统一思想的想法是不可能实现的,我虽然离开了,但是他的观点这些家伙已然在不折不扣的遵循着,韦飚、辛存焕和黄铁臣显然结成了战略同盟,对自己这个常务副县长,他们并没有真正放在眼里。 “苗县长,看来我们是很难在政府常务办公会上达成一致意见了,我打算尽快把这件事情提交到常委会上研究,你觉得怎么样?”曹渊一边整理手中文件,一边淡淡的道。 苗月华脸上微微露出一抹微笑,道:“我也不太理解怎么老韦他们,为什么对这件事情还是纠缠不放,北线方案相当成熟,推进起来速度也要快得多,省了拆迁上的许多麻烦,对于我们加快河东新区的发展裨益极大,为什么他们就看不到呢?” 曹渊听了后,抬起头略微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女人,四十岁左右的年纪,能保持着这样风姿也算是难得了,都说邹厚山和他不清不楚,也不知道是不是有这个原因。 不过得承认,这个女人还是有些心计和手腕的,叶庆泉被挤出去培训,脱不开她的影子,这一点曹渊可以肯定,不过曹渊倒是很乐观其成的。 如果没有上边的授意,曹渊根本就不想掺和到桂溪大桥方案这件破事儿中来,但是既然领导打了招呼,他就不得不硬着头皮,把这事儿给推进下去了。 好在这事儿无论走北线和中线,都能找到同盟军,也都能有无数冠冕堂皇的理由,倒也不虞脱不了干系,大不了就是陵台县城的城市规划方向的走向有些变化。 至于说叶庆泉频频提及的老城区借东风改造问题,曹渊嗤之以鼻,你以为你是救世主啊,一个人就能够把老百姓的一切要求都满足了?老城区改造晚一点、早一点,又有什么关系,这些人在这个地方已经住了几十年,再说环境恶劣、卫生条件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