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稳定的财政支柱企业。这一次,邀请这么多演艺界明星来搞这一台文艺晚会,显然是市里边的授意,出这么一遭事儿,把演出给弄得砸了锅,那可就成了公安的罪过了。 “秦局,怎么,有麻烦?” 我递过一支烟,周衡阳已经先行离开了,这种事儿能不卷入最好不卷入,我也想溜,但是是自己给秦勋打的电话,不给个交待说不过去,何况那边那个女人显然也是有些来头的角色,我总有一种感觉,这女人表现出来那种颐指气使的架势,不像是普通人。 尤其是她和电话里那位季书记通电话,让我更是浮想联翩,这江州省、玉州市的领导里,拨弄来、拨弄去,也找不出几个姓季的来,除了省委书记季成功之外,我想不出还有谁能够符合对方言语中的那种称谓。 “兄弟,这回事儿弄大条了,刘书记打电话让马上弄清楚情况,还得把两边人底细都得搞清楚,可是那边那个女人态度高傲得很,咱们的民警去询问情况,她根本就不配合,只是要我们立即严惩那几个酒后滋事的人。 可情况也调查了解了,事实上也没有造成多大的事儿,那个女的还是不依不饶,说严重影响了她正在替咱们国家洽谈的一个投资项目,而且在国际友人那边也造成了很坏的影响,那边又是来咱们玉州参加玉州卷烟厂四十大庆的庆典晚会的,你说我这不是老鼠钻风箱,两头受罪么?” 秦勋也是有苦说不出,摊上这种事情,刘宗言在电话里也是让他自行把握好分寸,一边是省公安厅厅长严令要求依法严惩滋事者,一方面是黄市长要求马上放人,这不是把自己架在火炉上烤么? 哪边都不是他这个天河分局局长能得罪得起的,省厅郭厅长那是直接上级的直接上级,而市里边这更是衣食父母,秦勋还指望着能进天河区常委当政法委书记,正在运作着,出了这样一个乱子,哪头弄不好都讨不了好,保不准还得背个大黑锅,简直让他愁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在刘宗言很快就要赶来,也不知道这事儿该怎么收场。 我也是叹气不已,谁碰上这种事儿,都只有在自认倒霉,秦勋也是命苦,怎么就会摊上这种事情,拿捏的难度实在太高了。 刘宗言在车上接到我的电话之后,心中倒是笃定许多,如果那个女人真的是直接和季成功通的电话,那这件事情反倒是简单得多,虽然季成功今年恐怕就要离开江州,但是毕竟他现在还是省委书记,别说你黄元盛,就是何秀华也不敢和他叫板。 只是不知道这女人能给季书记直接打电话,这中间究竟是什么关系,或者说这女人究竟有什么背景?怎么才能把这事儿漂漂亮亮的给抹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