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韵寒莞尔一笑,在她的小屁股上拍了拍,低声地道:“瑶瑶,去玩吧,记得不要乱跑了,我和叔叔要商量正经事。” 瑶瑶‘嗯!’了一声,听话地跳了下来,抱着芭比娃娃跑进一间屋子里,坐到沙发上自顾的玩了起来。 婉韵寒带着我在二楼走了一圈,除了创作室外,还有裱画车间,里面放着一些电动设备,库房里的货架上,则放满了卷轴,洽谈室有两间,相隔很远,其中一间装修豪华,是贵宾室,专门接待大客户,二楼右侧的几排办公室已经空出来,作为程雪慧的艺术培训教室,其中最里边的一间最大,房门上已经贴上了‘舞蹈室’的字样。 两人沿着走廊一路走去,来到馆长办公室门前,推门进去,屋子里的办公家具很简单,只有两张放在一起的办公桌,上面摆着一台电脑,两部电话,墙角摆着橙红色的沙发,我坐在舒适的沙发上,跷起二郎腿,摸出烟来,点上后吸了一口,嘴里吐出淡淡的烟雾,笑着说道:“韵寒姐,我这是把你拉下水了,有时想一想,真觉得不应该扰乱你平静如水的生活。” 婉韵寒轻轻一笑,恍如春花绽放,明艳不可方物,她抬手摸了摸耳鬓的发髻,微微摇着头道:“小泉,你不要想得太多,这是自己的生意,我当然要过来帮忙,等你以后成了家,我就不再管了。” 我似笑非笑地望着她,轻轻摇着头道:“那可不成,韵寒姐,你既然已经管了,就一定要管到底,不能中途离开。” 婉韵寒含蓄地一笑,站了起来,把目光转向窗外,柔声地道:“方芸熙精明能干,真是个难得的人才,你要是能娶了小慧,那就最好不过了,现在这样,我还是不太放心呢。” 我笑了笑,明白她的顾虑,心中升起一股暖意,望着她袅娜的背影,轻声地道:“韵寒姐,你不必太担心,芸熙阿姨是个很重感情的人,小慧也铁了心思跟我,不会在乎名分的。” 婉韵寒转身望了一眼,轻轻叹了一口气,微微摇着头道:“你啊,还真是贪心不足呢,小心到头来鸡飞蛋打,落了个竹篮打水一场空的下场。” 我微笑着道:“没关系,就算她们都走了,你也不会离开的,有韵寒姐在身边相伴,我已经知足了。” 婉韵寒妩媚地一笑,叹息着道:“小泉,你真是胡闹,这种疯话,以后不要再讲了,不然姐姐可真生气了。” 我皱了皱眉,苦笑着道:“那等我当了市委书记,总该可以讲了吧,韵寒姐,你曾经答应过我的,可不许反悔。” 婉韵寒莞尔一笑,把目光投向窗外,柔声地道:“放心吧,到那时,姐姐自然会兑现承诺,所以呀,你要争气啊,一定要把工作干好。” 我总算放下心来,无声地笑了笑,静静地吸了几口烟,透过眼前淡淡的烟雾,欣赏着独.立窗前的清丽佳人,只觉得心情大好。 婉韵寒转过身来,沏了茶,将杯子放到茶几上,回到办公桌边,抿嘴一笑道:“小泉,前些天联系到了顾老,他对我们这个芜菁国画馆很感兴趣,昨儿下午去拜访老人家,顾老已经同意做我们国画馆的名誉院长。” 我听后微微一怔,随即笑道:“韵寒姐,这倒是个难得的好消息,顾老是咱们江州省书画艺术界泰斗级的人物,他肯出山相助,我们的实力就大大增加了。” 婉韵寒倚在办公桌边,轻轻叹了一口气,眼中闪过一抹惆怅之意,微微摇着头道:“是啊,只是有些可惜,老人家的身体不成了,现在已经动不了笔了,顾老肯过来,不是为了金钱,而是想推动国画艺术的发展,与他老人家一席对话,让我受益良多。” 我笑了笑,喝了口茶水,放下杯子,轻声地道:“顾老德艺双馨,名不虚传。” 婉韵寒点了点头,转过身子,怅然道:“顾老家门不幸,出了不孝子孙,偷了他的三幅最珍爱的作品,低价卖出去后,买了毒品,老人家一气之下,在床上躺了半年,落下了病根,现在已经半身不遂了。” 我没有想到,顾老家里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一时也唏嘘不已,我将烟头掐灭,丢到烟灰缸里,摸起茶杯呷了几口茶水,忽地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我以为外面出了状况,忙放下杯子,起身推门走了出去,快步来到楼梯口,扶着二楼的栏杆向下张望,却见程雪慧领着几个女孩站在门口,正指挥着三五个工人,将外面货车上崭新的桌椅卸下来,抬到二楼右侧的教室里。 程雪慧穿着铅灰色长袖T恤,下身是蓝色牛仔裤,牛仔裤紧绷在她的纤长的双腿上,裹得她腰身曲美,轻柔可人,在几个女孩子中,如鹤立鸡群般的亭亭玉立,青春逼人。 我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枚硬币,用力地弹射出去,硬币劲道十足,落到地上后,又滚出几米远,恰巧落到几人脚边,程雪慧眼尖,最先看到硬币,忙走过去弯腰拾起来,转过头来,远远地望到了二楼上笑容可掬的我,忙舍了几个女孩子,拎着小包,踢踢踏踏地跑了过来,拉着我的胳膊,躲进贵宾室里。 我笑呵呵地道:“小慧,到底有什么事情,怎么搞得这样神秘兮兮的。” 程雪慧抿嘴一笑,却不说话,从棕色的坤包里面掏出一个红色的礼品盒,打开后,取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