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间,我们也免不了谈及佳瑜集团的发展轨迹,吴逸民现在当然是知晓了佳瑜集团和我之间的关系。 事实上,这种事情当初我也没有打算瞒吴逸民,文英阿姨作为天孚集团最大股东和吴逸民这个第四大股东不可能不认识,而这个几乎从没有露过面的第一大股东是何许人,要想瞒过吴逸民也说不过去,那么我这个隐身背后的人也就呼之欲出了。 吴逸民对于我的感觉只能用一个词语来形容了,高山仰止。 他认识我时,我还是在青阳那个县级市混日子的小人物,几年下来,佳瑜集团已经是国内珠宝玉石行业当之无愧的龙头老大,连早期进入内地的香港几大巨头都被踩在了脚下。 而且,佳瑜集团基本上就是我在我入股之后才开始发力的,另外,自己入股的天孚集团已经是江州省内私营企业中赫赫有名的建筑巨头,并且大力进军房地产市场,整个集团职工数千人,资产更是数以亿计,而第一大股东赫然是我那从未露过面的文英阿姨。 所以这一切都是一个年仅二十七岁的年轻人一手缔造,而这还不算他本人已经是一县县委书记!他缔造这一切也同样与他担任的职务毫无瓜葛,拿周衡阳的话来说,如果说我肯放弃公职的话,只怕佳瑜集团和天孚集团的发展还会更可观。 …… 好久不见,被周衡阳和吴逸民几人灌了一肚子酒,天擦黑以后,满口酒气的我开车回到了陵台县,把车子开进老西街的院子里里,下车后,径直去了西厢房,开门进了屋子,却没有发现白雪玲,我没有出声,直接溜到西墙根的菜窖旁,见菜窖果然是打开的,就扶着梯子,眉开眼笑地走了下去。 进了地窖之后,眯着眼睛向前望去,一个模糊的身影正弯着腰东张西望,伸手摸着菜窖边的几个麻袋,我未加思索,就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来到她身后,伸出双臂,一把将她抱住。 耳边忽地传来‘啊!’的一声尖叫,我倒吓了一跳,不禁暗叫糟糕,这声音分明是徐子琪的,一时间,我有些不知所措,赶忙松了手,讪讪地道:“子琪姐,别叫,是我。” 徐子琪早已吓得心惊肉跳,身子如同筛糠般地抖动不已,听了我的声音,才稍稍缓过神来,向后退了两步,拿手拍了胸脯,脸色煞白地道:“叶书记,是你啊!怎么脚步这样轻,都没听到啊!可吓死人了!” 我低声轻笑着道:“子琪姐,你怎么在这里,我还以为是来偷菜的贼呢!” 徐子琪‘啐!’了一口,把气息喘匀,咯咯笑着道:“叶书记,你别做戏了,我又不是七八岁的小孩子,哪有那么好骗,你肯定是把我当成雪玲了,你们两个啊!孤男寡女的,肯定没干什么好事。” 我哼了一声,厉声呵斥道:“徐子琪,你讲话要负责任,这种话是能随便乱说的吗?” 徐子琪听了,登时又是一阵心惊肉跳,忙摆着双手,语无伦次地道:“叶书记,对不起啦,我只是想开个玩笑,其实您是正人君子,这个……嗯!我在衣柜里就已经知道了,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 我呵呵一笑,不再追究下去,而是压低声音,耐心解释道:“知道就好,子琪姐,以后别再乱讲话,这种玩笑可开不得,我倒是没什么,最多让人误会成风流书记,可不能让人家白警官的名誉受损,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徐子琪脸色微红,结结巴巴地道:“知道了,叶书记,您说的对,我以后再也不敢开这种玩笑了。”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缓和了语气,有些不解地道:“子琪姐,雪玲呢,怎么就你在家里?” 徐子琪很快镇定下来,微微一笑了笑,轻声地道:“雪玲出门买些东西,要晚点才回来,她打电话给我,说菜窖里的蔬菜太多,吃不了,让我拿到宾馆一些,省得天气暖和起来,都烂掉了,我下来看看,明儿找人来拉走些。” 我‘嗯!’了一声,笑着问道:“宾馆已经接手了?” 徐子琪轻轻吁了一口气,咬了咬嘴唇,轻声地道:“接过来了,餐厅部分的装修已经很好了,不用改了,只是楼上的酒吧,要重新装修,得两个月后才能开放使用,到时还请叶书记常过去玩,我给您留出专门的包厢。” 我‘唔!’了一声,就不再说话,黑漆漆的菜窖里顿时安静下来,两人面对面站着,只有一阵轻微的喘.息声,气氛变得有些暧昧。 徐子琪的脸一阵阵地发烧,她抬起脚来,却不知该往前走,还是向后退,迟疑了一下,就拿高跟鞋踢了踢旁边的麻袋,蹲下身子,假意弯腰提鞋子,她深吸一口气,伸手摸了摸胸脯,只觉得心脏跳动得更厉害了些。 她正患得患失间,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响起,转头望去,却见对方已经悄悄离开,走到梯子边,摸着梯子爬了上去。 徐子琪长出了一口气,庆幸之余,也隐隐有些失望,身子一歪,软绵绵地坐在地上,喘.息半晌,刚才的某个瞬间,她竟生出强烈的念头,盼着对方走过来抱住自己,实在是有些没羞没臊。 呆呆地坐了半晌,徐子琪悄声骂了一句,拿手拍了拍膝盖,定了定神,有些恍惚地站了起来,迈着碎步,走到梯子边,双手扶着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