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铁青着脸,打断她的话,厉声喝道:“那你就敢砸人家的吧台?” 庞晓丽把头转向一边,望着身侧的写字台,有些不服气地道:“谁让她们拉偏架了,我头发都被人抓了呢,到现在还疼着呢!” 我瞪着眼睛吼道:“闭嘴!”庞晓丽就撇了撇嘴,不再吭声。 我又大声质问道:“你还威胁人家关门,把你爸爸和叔叔都抬出来了,有这事吗?” 庞晓丽哼了一声,拿手拂了拂秀发,不肯说话,嘴唇却一直在吧嗒个不停。 我的火腾地又上来了,拍着茶几,大声喝道:“说话!” 庞晓丽转过头来,扬着涨红的小脸,辩解道:“是你刚才叫我闭嘴的,我就不说!” 我霍地站起来,隔着茶几,拿手指戳了戳她的额头,大声喝道:“行啊!庞晓丽,翅膀还挺硬,居然敢顶嘴?” 庞晓丽后退几步,扬起下颌,满脸不服气地道:“我没有,谁知道这酒吧是你罩着的,早知道我们才不来了呢!” 我险些气乐了,绕过茶几,走到她的身边,轻声问道:“你和她们说是我干女儿,有这事吗?” 庞晓丽嘻嘻一笑,歪着脑袋道:“我吓唬她们呢!” 我笑着点了点头,拍了拍她的肩膀,低声地道:“你也不用吓唬她们,我同意了,以后你就是我的干女儿了。” 庞晓丽眨了几下眼睛,迷惑地望着我,有些期待地道:“真的?” 我点了点头,把手往写字台方向一指,大声吼道:“过去趴着!” 庞晓丽一愣,迟疑着走了过去,趴在写字台边,回头道:“叶叔叔,你不是要打我吧?” 我哼了一声,重重点着头道:“你说对了,干爹这就管管你。” 庞晓丽咯咯笑道:“那你就打呗,反正酒鬼爸爸也常打的,我都适应了。” 我没有吭声,从腰里解下皮带,折叠了攥在手里,走过去啪啪地抽了几下。 庞晓丽哭丧着脸道:“干爹,你还真打啊?” 我哼了一声,大声问道:“庞晓丽,以后还敢不敢胡闹了?” 庞晓丽却又摆出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双手捧着脸蛋,摇着小屁股道:“干爹,你生气的样子还挺吓人的,比酒鬼老爸有杀气。” 我哼了一声,又啪啪地抽了几下,声音虽响,自己却有点舍不得下手,总有点雷声大雨点小的意思。 庞晓丽嘻嘻地笑了几声,就慢声细语地喊道:“啊……啊……咿……咿……呀……呀……” 我见她做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居然还有闲心用手摆弄头发,不禁心头火起,就不再吭声,而是伸手按住庞晓丽的后背,皮带对着她的小屁股,如同雨点般地抽了下去。 庞晓丽呆了一呆,转头望了一眼,看到我发狠的模样,也是一阵害怕,但却不肯服输,就咬紧牙关硬挨着,可没过多久,终于忍受不住,眼圈一红,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噼里啪啦地往下掉,抽泣了几声之后,她总算扭着小蛮腰,哭唧唧地求饶道:“干爹,别打了,疼,疼呢!” 我没有停下来,而是更加发力地打了过去,直到清脆的电话铃声响起,我才捏着皮带走了过去,摸起手机,看了下号码,赶忙接通,笑着道:“肖局,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打搅你!” 肖勇笑着道:“没什么,刚才在洗浴中心,手机放到衣柜里了,怎么,有急事?” 我抬头望了庞晓丽一眼,见她依旧趴在写字台上,耸动着肩膀哭个不停,赶忙用手捂住话筒,低声地道:“晓丽,你回家吧,以后不许再胡闹了!” “噢!” 庞晓丽这次倒很听话,缓缓地从写字台便站起来,转过身子,没有去看我,而是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出门时,她居然还记得轻轻带上了房门。 见她走出房间,我叹了一口气,仰坐在沙发上,把庞钧的事情详细讲了一遍,随后笑着道:“肖局,如果你在闽江市公安口有熟人,请务必帮忙说下,尽量把事情压下来,不要搞大,至于被打的警员如果有其他要求,都可以提出来,我们这边一定想办法妥善解决。” 肖勇笑了笑,点了一支烟,神色轻声地道:“好说,我这就联系他们那边,保证把事给你办了。” 我听他讲话底气十足,心中不禁一喜,不过稳妥起见,他还是笑着提醒道:“半个小时前,也请当地的一个领导帮忙疏通了一下,不过没有奏效,那边的态度好像有点强硬,肖局,有把握吗?” 肖勇微微一笑,深深吸了一口烟,惬意地吐出几个烟圈,很随意地道:“放心吧,叶大书记,他们这点面子要是都不给,以后也别想到省城办事了,总之,这事你不用操心了,就交给我老肖来办,最迟明儿下午给你消息。” 我这才放下心来,赶忙道谢,挂断电话后,他将皮带重新系好,推门走了出来,忽地一怔,却见庞晓丽可怜兮兮地蹲在墙角,抱着双肩轻轻抽泣,我皱了皱眉,心里不禁生出一丝悔意,觉得刚才下手是太重了些,委实有些说不过去,就走了过去,低声地道:“晓丽,怎么还没回家?” 庞晓丽却哭得更加厉害起来,过了半晌,她才抬起头来,伸手抹了眼泪,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