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球场、温水游泳池、正规的泰式按摩、木屋芬兰浴、野外攀岩、小型咖啡座、茶坊,都是VIP会员专属所有,提前预定可以很好的避开不必要的麻烦,不过这对于VIP会员资格要求比较高,至少是白金会员以上才能有此殊荣,好在无论对于吴逸民还是周衡阳来说,这都不是问题。 “老游,感觉怎么样?” 游明富和陈雷来得最早,两台普桑早早就停在了白桦林外的停车场上,管理人员按照我的吩咐,早早就替车上罩上替代车牌,丝毫没有因为对方只是两辆普桑而有所懈怠,能动用白金会员卡定位的,非富即贵,这里的工作人员对于人不可貌相这句话,早就深有体会了。 “叶书记,你是说对这里感觉还是在县里的感觉?” 游明富和我站在阳台上,有些感触的眺望远处云雾迷茫的山景,道:“我早就听说省城城郊的云螺湖是有名的销金窟,没想到,今天自己也会坐在这儿。” “老游,哪来那么多莫名其妙的感慨?” 我笑了起来,摆了摆手,道:“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这里再好,也不过就是一个利用自然景观加工起来的休闲山庄,利用城市人现在厌倦都市钢筋水泥丛林的心态,弄出来这样一个可供人们躲避都市喧嚣的所在而已,销金窟,这里消费的确不低,如果不是考虑到这里幽静、没什么闲杂人来,我也懒得弄在这儿。” 游明富现在仍然担任陵台县政府办主任,原本指望着能依靠我在陵台主政两年再上一个台阶,没有想到我走得这样突然,虽说摇身一变也算是变成了市领导,但是自己这个市委常委权限很小,而且不再和陵台县有什么瓜葛,而新来的黄昆也好,唐耀文也好,都和游明富说不上有多好的关系。 尤其是黄昆来后,很快就拉起了自己一帮人马,像何良才、陈大力以及王二凯这几个人,迅速团结在了黄昆周围,何况游明富也觉得我待他不薄,有些拿不下面子来去效仿那王二凯,他这个原本相当红火的政府办主任,现在也就在县委、县政府这些嗅觉视觉比什么都厉害的人们的眼中,渐渐暗淡了下来。 “县里情况还行,唐县长萧规曹随,基本上延续了您原来的规划,只是在制革工业园区规模上,又扩大了不少,好在有先见之明,污水处理厂规模设计得够大,还能承受得起,不过照这样发展速度,只怕要不了几年,第二家污水处理厂也得列入计划了,尤其是河东新区发展速度也很快,生活污水问题也需要纳入考虑,否则,桂溪河迟早变成一条臭水沟。” 游明富在政府办当副主任多年,对于政府办这一套工作也是轻车熟路,什么事儿落在他手中,也是滴水不漏的替你安排布置得妥妥帖贴,唐耀文虽然说不上对游明富多有好感,但是对游明富的工作能力,还是相当认可的。 只不过唐耀文现在对政府方面工作相当重视,但是在人事上的任用问题上,却尽量避免与黄昆产生对抗,在干部使用上,只要不涉及关键干部,唐耀文都甚少发表意见。在游明富看来,唐耀文其实就是拱手让出了在人事上的话语权,与我担任县长时的表现迥然各异。 “嗯!陵台看样子今年发展速度只怕还要更快吧?不过环保问题也需要引起党委政府的重视才是,皮革工业园在上马时,就有不同意见,说实话,我不是很赞同皮革工业园规模过份扩大,这必然会加大陵台环境承载压力,稍稍有些疏忽,也许就会是生态灾难,尤其现在我们不少领导干部的眼睛,只看着GDP和工业增加值数据,对于可能产生的环保问题不够重视甚至视而不见,这相当危险。” 我沉吟了一下,面带忧色,自己也隐约知道,唐耀文为了发展陵台经济,在皮革产业上大做文章,虽然自己当初顶着巨大压力上马了污水处理厂,但是由于唐耀文当时以财政压力反对,规模上也有所缩小,现在又这样盲目的扩大皮革产业规模,不少中小型制革企业也都纷纷涌入了陵台。 仅仅是这两三个月间,尤其是受到开发区和西江区在沪海招商引资会成功的刺激,陵台方面更是大开口子,一下子有七八家中小型制革企业进入工业园区,使得皮革工业园规模迅速膨胀,带来的风险也是猛增。 “桂溪河是乌江重要支流,而乌江又是长江水系的重要支流,对于我们整个淮鞍市来说,更是性命攸关的母亲河,一旦受到污染,只怕这份责任,谁都承担不起。”陈雷素来少言寡语,但是话说出来,份量却不轻。 我瞥了一眼陈雷,这两三个月来陈雷过得也很不顺心,巡警支队政委这一职位位高权虚,并没有多大实际意义,而且组建过程本来就是一大堆烦琐事务,你没有一个能够搭得起来的架子支撑着,更是受苦受累的活儿,尤其是政委这个活计,那更是操不完的心。 不过我看陈雷的气色倒还正常,言谈举止间也看不出受贬的感觉,让我对他高看了一指,至少不是那种经不起跌打摔绊的角色。 “叶书记,你不知道西江和开发区在沪海招商引资给我们陵台带来多大的压力?唐县长多次在大会小会上称今年就要超过曹集、土城和奎阳,三年内要赶上西江,现在西江招商引资大获成功,对于陵台来说,也许距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