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感叹,一边摇头,这年头、也恰恰就是这些干部还能被人看中,何维礼掌握省委组织部那个时代、很是提拔了一些这一类的干部,虽然看不出这些家伙贪或是不贪,但是为了政绩而挖空心思迎.合上面,而不顾地方发展实情,这种官员某种程度上更可恶。 “不少建筑包工头提起他就咬牙切齿,恨不能吃他肉、喝他血,垫资搞的各项工程,至今还未能拿到钱,还有几家告上法院也是白费劲儿,云岭财政就那样,要不,政府就给你划一片地抵给你,爱要不要,不要就等着分年度慢慢还,那得要你命长,让建筑商欲哭无泪。” 王业辉也是叹息不止,他也隐约听得下边有不少这样的干部,整日揣摩上意,了解到上边想法意图喜好,不是送钱买官跑官,就是搞政绩工程迎.合领导胃口,总而言之一句话,没有把心思放在怎样踏踏实实发展一地社会经济水平上,专务旁门左道。 晚间我也就在滨江庭园歇息,自然免不了一番鸾凤和鸣。 其间床头上徐万紫也是对我江中见义勇为、冒险救人情节细细询问,我也只有再重复一遍自己当时想法和观点,徐万紫唏嘘赞叹之余,心里对自己这个男人也更是钦佩迷恋,床第之间恩爱欢好时,免不了也是曲意奉承、婉转逢迎,让本来已经对这个话题极为厌恶的我‘性趣’倍增,终于品尝到了一次做好事、得奖励的真正实惠。 徐万紫最终还是接受了我的建议,准备搬入溪畔逸景的一套一百六十多平米的电梯高层,我的体贴和温存让她最终释去了隐藏在心中那一抹自卑感。 正如我所说,感情是不讲什么条件的,男女之间的感情发生了就发生了,只要是真诚的,就无须计较什么,这番话让徐万紫颇为心安。 溪畔逸景五月份就已经交工,但是装修还得花上几个月时间,再敞一敞让装修后的涂料气息散去,徐万紫打算春节前能搬进去,她希望自己妹妹也能搬去和自己一块儿住,毕竟一百六十多平米的大宅,四室两厅三卫一厨,有两个独.立带卫生间的主卧相隔一个大客厅,明显是为三世同堂设计的,所以十分方便。 我本来回来时间就不多,平均下来一周时间能在家里待上一天已经不错了,有徐千红和自己作伴,也正好合适,而独.立卫生间也能免去我回来时的种种尴尬。 任为峰最终还是来参加了宴席,虽然晚了一点,但是只要来了,也就代表了某种意义。 黄凌对于我的表现深感满意,在任为峰面前,我不失时机的提出了关于和黄集团入股淮鞍港、并进一步加大投入扩建淮鞍港码头吞吐能力的计划,并称这是黄凌来淮鞍之后做出了第一个大举措,对于淮鞍市的工业兴市、交通先行、打造江湘两省之间交通枢纽这一规划,有着十分明显的推动作用。 席间,省计委和省经委的领导,对于淮鞍在抗洪救灾之后能够不失时机的抢先推出灾后加快发展规划,也是大加赞赏,认为淮鞍市在这方面的反应,抢在了其他地市的前头,对于日后淮鞍发展意义重大。 宾主尽欢间,心情颇好的黄凌和我都喝得有点高,以至于走出酒店门口上车时,二人都是相互攀着肩膀。 覃有才也是市委小车班的老资格驾驶员了,被安排成为黄凌的驾驶员,他也是在宗建那里花了不少心思,看到黄凌被我扶着出门,他心中就是一震,黄凌的酒量、他这个当司机的自然清楚,能让黄凌喝得这样高兴,而且我还能把黄凌扶出来,这本身就意味着一种不寻常。 黄凌座车启动那一瞬间,车上和车下的人似乎都像是突然喝下了一剂特效醒酒药,原本朦胧的醉眼一下子都变得清明了不少。 我一直回到浅湾别墅中,都还在回味整个宴席中自己和黄凌的表现。 自己没醉,黄凌当然也没醉,自己知道对方没醉、就像对方也知道自己也没醉一样,两个都是晶莹剔透的人,怎么能不知道这种场合上一举一动的意义? 但是自己和黄凌都需要用醉态和醉态下所说的话语来表明某种意思,只有这样,两个人在下一次的接触中,才能融洽的步入更深一层次,真是有意思。 一身宽松睡裙的婉韵寒端起两杯饮料过来,一杯蜂蜜水,一杯鲜榨西瓜汁,看见我面色红润,脸上却是一副沉思状,有些奇怪。 我端起西瓜汁一饮而尽,点了点头,吸了一口气,然后再接过温热的蜂蜜水慢慢啜着。 “怎么了?”婉韵寒文静的坐在我身旁。 “没什么,有些感慨而已,这个世界太小。”我若有所悟的说了一句。 “说给我听听好么?”婉韵寒把脸颊靠在我肩头,脉脉温情如流水一般流淌过我心间。 “当然好。”我拍了拍婉韵寒柔滑的脸庞。 我把今天和任为峰、黄凌一行人吃饭时的种种细细说了出来,尤其是提及了黄凌和自己目前的微妙关系和自己心中的心结,婉韵寒也是大感诧异,把黄凌两个截然不同的角色要融合在一起,实在有些令人难以置信。 “你是说黄凌胆子特大,敢收钱?”婉韵寒沉吟着道。 “嗯!韩建伟虽然没有直接给他二十万,但是通过黄凌自己找的渠道变通了一下,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