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这两家企业中的哪一家、都绝对称得上非公有制经济体中的典型代表,但是他们都没有想到,这几家企业竟然都是在我一手策划下发展起来的,尤其是几家集团的最多股份、竟然还是掌握在我的义母手中。 这一点让柳宪霖简直难以接受,当初他任宾州市委书记时,也曾多次视察佳瑜集团,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个文质彬彬、沉稳大度的年轻人竟然会是我的老同学。 而且他离开宾州之后,也对这个发迹于宾州的私营企业相当关注,而佳瑜集团也是不负所望,在他离开宾州之后发展势头更快,现在更是立足沪海,行业涉及水业、制药、金融和置业等多个领域,除了在水业方面继续保持全国的龙头老大地位外,现在在生物制药方面也是突飞猛进,皖中制药厂和宾州制药厂、以及还未正式投产的沪海佳瑜生物工程有限公司罗列旗下,俨然有打造成为制药行业的一艘航母的决心。 就像我所说的那样,正是他到宾州任职,他们才正式下定决心到沧浪县投资建厂,而短短几年,成就如此伟业,委实是让柳宪霖感慨万千。 黄文翰何尝不是如此?天孚在自己脚下一步一步成长,从一个县份上的集体建筑企业发展到目前的江州地产明星,现在甚至踏足京城、沪海,俨然要成为国内地产新贵的架势,这可真是令人瞠目结舌、难以置信。 太多的疑问在电话里也一时说不清楚,但是有一点,包括黄文翰、柳宪霖和杨正林都一致认为,我背后有这样庞大的经济体系,无疑太过令人瞩目,纪委盯上我也是迟早的事情,这种事情也许早一点让该知道的人知道更好一些,这对于想在仕途上前行的我来说,只有好处。 不过谁是该知道的人,范围怎样确定,通过一个什么样的渠道来传递我的家庭信息所蕴含的内容,过份扩散和遽然放开这些内幕消息只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在这点上黄、柳、杨等人都一致认同,这需要仔细斟酌一下。 把这个消息透露给了黄、柳、杨等人之后,我心头巨石也就彻底甩开了,长久以来,沧浪之水和天孚、甚至是佳瑜的发展一直隐藏于自己胸中,像黄文翰、柳宪霖和杨正林这些对自己在仕途上带来很大帮助的密友却未能知道,这让我内心也有些愧疚,现在挑明了,担子反而丢给了这些兄长们,自己反倒是落得个清闲。 黄、柳、杨等人现在也都相当忙碌,约好在春节期间来商谈这件事情,帮助我来把这个‘大包袱’如何妥善的处置好,既要让我不至于为这受到影响,而又能最大限度的利用这背后的潜在资源发挥作用,于过于民于己,三者皆顾,这的确需要好生斟酌。 我自己也考虑过佳瑜、天孚以及尚未显山露水的国全能源一旦曝光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影响,在领导、民众甚至同僚心目中,会产生什么样的看法,这都难以预料。 但是我发现自己无论怎样处理,自己仕途和家人产业这两者之间关系都难以达到平衡,也许是自己视野有限,也许是自己经验不足,总之自己是觉得无法做到两全其美,也许只有几位兄长站在更高的角度,更能够理解国家政策的变化变迁、来龙去脉,才能替自己把这个扣给解开。 我甚至能够猜测到一点,那就是自己的婚姻问题也许又要和这个问题挂上钩,但是自己却无能为力,走到这一步,简单的做出舍和得的举动,都不是那么容易做出的,包括感情和一切。 这个副厅级培训班其实很大程度也就是一个所谓的能力提升平台,至于说你能不能在这个培训班里把能力提升了,那就要看自己的感觉了。 政治素质的提高,工作经验的交流,眼界视野的开拓,廉政之弦的绷紧,无外乎也就是从这四方面来让一杆甫登高位的领导们接受一次洗礼,以便最快速度的进入状态。 虽然我很喜欢党校这种生活,但是自己也知道,这不过是一个台阶,很多学员都只是把这一次学习当作交流经验和巩固人脉的机会,来自全省十四个地市以及省直部门的三十七名副厅级干部,从表面上看上去也是一副其乐融融的模样,但是内里情形,也就只有学员们自己知道了。 学员们有意无意的以地域和经济发展水准作为潜在的界线来划分成几个群体,省直机关和玉州市的走得比较紧,而绵州、建阳以及宾州、蓝山几个地方的学员则联络往来多一些,其他几个地市的学员们则显得要随便许多。 倒是我显得特殊一些,他在青阳市呆过,又是从省交通厅下去的挂职干部,只不过从挂职变成了正式任职,再没有回交通厅罢了。 应该说这一次副厅级干部培训班比上一次加快发展培训班的水准要高不少,尤其是这些个教授的口才和知识渊博程度都要比上一次那些水货高出不少,至少在课堂上一站,就能滔滔不绝的卖弄上大半个小时,而且还能把学员们的注意力吸引住,要知道这些个学员们既是在基层打滚多年的老油子,但是能提拔到副厅级干部上,多少也有些真材实料,你想要折服这帮家伙,没有点东西不行。 “什么是小康社会?可能我们很多同志对于这个词语的真实含义还不是太明白,虽然中央天天在提要奔小康,建设小康社会,但是究竟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