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松林心中一动,察觉到女儿害羞了,不禁哑然失笑,就忙不迭地道:“好,那就这样,乖女儿,你总算是长大了,这回爸爸是真的放心了。” 周媛挂断电话,把手机丢到旁边,拉了被子,喃喃地道:“没办法,为了老爸,也只能假戏真做了。” 我正听得入神,胸口忽地剧烈地震动起来,我赶忙摸出手机,看了上面显示的‘老爷子’三个字,苦笑着接通了电话,小声地道:“喂!老爷子,这么晚了,什么事啊?” 周松林喜上眉梢,笑呵呵地道:“臭小子,跟你打听一下,媛媛说她有男朋友了,是真的吗?” 我抬起头来,望着站在衣柜门口,脸罩严霜的周媛,心不在焉地道:“是真的,老爷子,周老师让保密,说要给您个惊喜。” 周松林哈哈一笑,满面春风地问道:“小泉,你见过那个小伙子吗?他人怎么样?” 我走出了衣柜,坐在床头,微笑着道:“老爷子,您就放心吧,您的乘龙快婿,那可是闵江市数得着的好男人,要事业有事业,要长相有长相,人品也是第一流的。” 周松林心里乐开了花,刚想继续发问,忽听‘哎呦’一声痛呼,紧接着,就听我急惶惶地道:“老爷子,我这还有急事儿,改天再向您汇报!” 随后,手机被匆匆挂断,周松林微微皱眉,有些不满地把手机丢到桌上,轻声地道:“这个臭小子,什么事这么急!” 他慢悠悠地喝了口茶,起身在书房里踱了几步,点了一支烟,笑眯眯地道:“不行,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抽时间应该过去瞧瞧……” 而此时,周媛正气喘吁吁地跪在床上,粉面绯红,转过身子,羞恼地道:“叶庆泉,你别胡闹,快放开我!” 我呲牙咧嘴地道:“周老师,请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柏拉图式的恋情可以咬人吗?” “当然可以了!”周媛扭.动着娇躯,用一双雪白的小脚丫,拼命向后踢着,气哼哼地回道。 “那就好。”我闭上眼睛,做了几个深呼吸,扳过周媛的身子,把她平推到床上,压了过去,瞄着周媛娇艳欲滴的粉唇,撅着嘴巴,恶狠狠地亲了下去。 周媛惊慌失措,赶忙用手推着我的下巴,把头摇成拨浪鼓,颤着声道:“别……这样不行!” 我停了下来,望着那张羞红的俏脸,心里怦怦直跳,似笑非笑地道:“为什么不行,马上都要见未来岳父了,亲下有什么不行的?” 周媛咬了粉唇,奋力扭着身子,抬起双腿,向我的前胸蹬去,没好气地道:“就是不行!” 我微微一笑,捉住那双莹白小脚,轻轻抚摸了几下,就拉着那双纤腿,架在肩头,伸手向下摸了过去,威胁道:“有什么不行的,周老师,干脆咱们今儿就把正经事办了吧!” 周媛已经耳根红透,挣扎着坐起,可怜巴巴地望着我,用略带哀求的语气道:“小泉,你别胡闹了,我害怕!” 我心中一软,叹了一口气,把那双纤长的美腿又放了下来,愁眉苦脸地道:“没办法,总是舍不得强迫你的。” 周媛赶忙钻进被窝,背对着我,悄声地道:“快回去吧,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淘气得很,真讨厌!” 我无声地笑了笑,伸手关了壁灯,走到门边,回头望了一眼,就轻轻带上房门,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 而此刻,福隆宾馆的502房间里,依旧亮着灯,其他的人都已经离开,屋子里只剩下两个人,田宏业余怒未消,眯着眼睛盯着黄海潮,冷冷地道:“闵江市有那么多的黑恶份子,你们不去抓,却跑到我的房间里逞威风,黄大局长,你们这么干,是不是太过份了?” 黄海潮跷起二郎腿,慢悠悠地喝了口茶水,不冷不热地道:“田书记,别生气,不是都已经解释了嘛,这只是一场误会,放心吧,他们嘴巴很严,不会乱说的,哪个敢张扬出去,把你田书记的名声搞臭了,我扒了他们的警服!” 田宏业冷笑了几声,摘下厚厚的眼镜,揉着鼻梁道:“黄局长,你太客气了,其实大可不必,就算拿大喇叭到外面广播,我都不在乎,不过咱们丑话说到前头,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以后千万别犯到我田某人手里,否则,可没那么容易收场。” 黄海潮把茶杯放下,背着手在屋子里走了几步,停下来,似是毫不在意地道:“田书记,赌气的话就不要说了,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太张扬的好,骆小萍是独身,无所谓的,你田书记可是有家室的人,家和万事兴,这个道理,田书记想必比谁都清楚,对吧?” 田宏业戴上眼镜,不慌不忙地道:“黄局长,多谢你的提醒,不过,我们家里那位,是绝对不会被外人挑拨的,她知道很多人都想借机整我,也有这方面的心理准备,不会被人利用的。” 黄海潮回头望了他一眼,不无讥讽地道:“田书记,嫂子还真是通情达理,不过,你也应该反思一下了,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想要借机整你。” 田宏业哼了一声,指桑骂槐地道:“不过是一小撮人机关算尽,赶忙着抢班夺权罢了,其实啊!那些人是白忙活,闵江是变不了天的。” 黄海潮抬腕看了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