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打定了这个主意,我也就琢磨这样把这事儿办成,甭管日后这苍龙峪建成的墓地由谁来开发,至少苍龙峪这片荒坡,用这种方式开发出来,其价值绝对远远超过其他任何开发,其回报率相当可观。 我粗略的估算了一下,苍龙峪内外绵延相当宽阔,只是地势有起伏,地脉气穴相当丰富,用于建造墓穴的资源相当丰富,堪称建造阴宅的洞天福地,若是能够引来港台一带的资金运作,在通过港台方面的资讯造造势,其前景(钱景)简直不可限量。 当然,我也知道这中间有相当风险,你必须要把这片土地炒作起来,才能达到预期收益,但是你要炒作,难免就要借助所谓风水一说,这玩意儿是个双刃剑,固然可以让你这片土地增值无限,同样也可以让企图利用造势得利的人,背上一个封建迷信的帽子被人攻讦,尤其是如果政府想要利用这一点来获利,就更需要把握、拿捏好这其中尺度了。 但是下定了决心,我就不会更改,再难、风险再大,也不比怀庆财政现在的拮据味道好,只要能够好生运作,规避风险,这件事情没准就能成为自己的一大政绩。 …… 我说动就动,一方面不动声色的收集有关苍龙峪方面的土地资料,一方面也小心翼翼的了解苍龙峪的历史渊源,甭管是真是假,只要能沾上边,甚至沾不上边,只要能牵强附会,自己都要把它糅合进苍龙峪的历史背景中去。 而这个时候,自己才感觉到,自己身畔没有一个得力可靠、值得信任的帮手,是多么的难受,孔令广虽然精明能干,但是这种事情交给他,还是让我不太放心,如果是董胜利在这里,那就太好不过了,这也坚定了我要尽早将董胜利调过来的想法。 在花了一个星期时间的收集整理之后,我也有了一个初步的想法,我没有先向何照成汇报自己的想法,而是直接找到了陈英禄谈了谈自己的想法和意图。 “你是说,要把那个所谓的苍龙峪开发成墓园?” 陈英禄有些难以相信的看着眼前这位眉飞色舞的年轻副市长,就这么一桩事情,也值得如此神神秘秘的要求专门向自己作专题汇报,枉自自己还专门推了两桩事情来听他汇报,难道就是这样一件事情? “对,我们市里自己开发、或者说招引外资来开发。” 我知道陈英禄还没有完全弄明白这其中的份量价值,不过,别说是陈英禄,换了任何一个对于这方面不太了解、明白的领导,来听自己这么介绍一下,只怕都会觉得,自己是有些小题大做了。 “庆泉,你觉得这件事情很重要,值得你这个常务副市长和我这个市委书记,专门花上几个小时来研究?”陈英禄有些不悦的道。 “陈书记,你觉得我是一个不知道轻重的人么?” 我听出了陈英禄话语中的潜台词,不慌不忙的回答道:“如果您耐心听我把这桩事情细细给您道来,然后再把这个看似微不足道、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分析一下它的收益可能,你就会觉得这绝不是一件什么无足挂齿的小事儿了。” 陈英禄深深的盯了我一眼,点了点头,道:“那好,那我就听听你的解释。” 我也就将近几年来殡葬行业发展现状做了一个解释,同时也把自己这段时间收集的、有关沿海一带在殡葬上的大操大办花费情况做了一些技术性的介绍,紧接着我又把港台地区目前殡葬产业情况、尤其是花费开销、以及港台地区、尤其是港澳地区富人们对阴宅墓地的特殊嗜好,做了相当详细的介绍,最后我把苍龙峪的特殊地理位置和风水这门行业中,对苍龙峪地形判断也娓娓道来。 这一番话只说得我口泛白沫,茶水都自己到了两三次,陈英禄也听得相当认真,尤其是在听得港澳地区对于阴宅风水的看重,以及苍龙岭在风水术士们眼中的看法时,他也不禁怦然心动。 这苍龙峪他也知道,虽然没有深入,但是也从旁边路过几次,不过就是几百亩荒山,要说风景根本谈不上,顶多也就是有那么一些零散松柏,无论是从哪个角度来看,都称不上是什么宝地,但是却是阴宅福地,若是真的像我所言,对于讲求风水迷信的人们那般珍贵,这个地方真要能被开发成墓园,其价值不可估量,更重要的是,如果能够把这片荒山一次性打包换回一笔可观资金,对于目前捉襟见肘的市财政来说,无疑可以解燃眉之急。 当然,这其中也还存在许多问题和麻烦,但是在巨大的利益可能面前,一切的困难、麻烦,都可以克服,陈英禄坚信这一点。 见陈英禄意动,我也是心中大定,这桩事儿只要陈英禄点头,便是何照成有些异议,那也就无关紧要了。 接触这么久以来,我倒是越发觉得这何照成当这个市长犹如跷脚老板,什么事儿四平八稳,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功劳不能少了他一分,责任么,尽可能是不要往他身上粘连。 他这种市长当得倒也轻松,对于别的副市长来说,或许有些怨气,但是对于我来说,却是求之不得。 我本身就是想要干一番事业,便是担些责任也是不惧,拿我自己的想法来说,既然走上这条道,那就是打算干点于国于民有益之事儿,现在于国有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