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姊妹见我反应这样强烈,都是一愣怔,但顿时就反应过来,脸一下子涨得通红的王丽梅一下子又羞又恼,使劲儿就在我肩头猛捶起来,娇嗔的道:“哪有你这样的领导?整天心里想些什么啊!简直无耻,龌龊,下流!” 霞飞双颊的王丽娟也是羞怒交加,不过这似乎也怪不得我,任谁凭空无白的听得这一番话,都难免想歪走偏,这不是思想龌龊不龌龊的问题,而是这语病实在太猛烈了一些,也难怪人家反应过度。 我赶紧举起双手作投降状,连连求饶,道:“我卑鄙、我无耻、我龌龊、我下流,行了吧?可我真的什么也没做,也没往那边想,是丽梅的话实在太凶悍了一些,我敢打赌,谁听到这话都得起歪心思。” 这一番打闹,顿时将三人之间的气氛轻松了许多,其间少不了些嗔怪之言,不过二女想一想也觉得的确怪不了我,谁让王丽梅说话不在意,也还好只有我和两姊妹在场,真要有些外人在场,那还不得羞煞人? 我车开到淮鞍市委门口,却没有进去,只是给简虹打了一个电话,很快,简虹开着一辆98款的尼桑风度出来,这是汤彦琳的新座驾,我又绕行了一圈,去接上了罗冰,两辆车六人迅速驶出淮鞍市区,向南奔去。 王丽梅对罗冰并不是生疏,毕竟罗冰原来是陵台县广电局长,两人当时都属于广电系统有名的少壮美女派,只不过罗冰性格比较冷,不太爱交际,远比不上王丽梅那样长袖善舞,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只是这种聚会把罗冰叫上,还是让王丽梅有些吃惊,都说罗冰那位已经调到玉州电视台的闺中密友和我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难道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把罗冰叫上,那这也太夸张了一点吧? 罗冰上车时才发现了王丽梅两姊妹,我简单作了介绍,也不多言,便径直奔往陵台。 车里气氛变得有些微妙,不过我也懒得多解释,听其自然。 罗冰接到我电话时也是忐忑不安,两人这快一年了,似乎都在下意识的回避对方,避免出现那一日出现的情焰高炽的情形。即便是在程若琳那里碰见一两次,那两人都是保持着一种相对克制的态度,连程若琳都说怎么你们俩之间关系,一下子变得这么怪怪的。 当我打电话来告诉她两个小时后到淮鞍,让她趁着这个周末和几个朋友一起到陵台去度假时,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自己答应得是那样爽快干脆,一直到放下电话,她才觉察到,自己怎么连稍许的推辞话语都没有,难道是自己内心深处,也期盼着这样一次相聚么? 蓬莱观、囫囵山风景区的二期建设也进入了尾声,我在明虚老道的陪同下,又好好游览了一番今非昔比的蓬莱观。 正殿、偏殿都已经全数建了起来,而且还刻意采取了做旧的手法,尽可能的避免使用水泥钢筋这一类的现代建材,而是采取原木、石板和条石这一类天然材质,看上去,还真有点古观新姿的味道。 明虚老道显然对于我的到来十分欢迎,我这位堪称明虚一生中的贵人,对于蓬莱观来说,可以说是再造恩人也不为过,如果不是我想办法去钻民宗委的路子,把这宗教活动场所这块牌子批了下来,又想方设法找人来把这蓬莱观、囫囵山开发出来,蓬莱观焉有现在风光无比的好日子过? 所以别的什么人来这里,他都可以不陪,唯独我来这儿,明虚是一定要奉陪到底的。 “明虚道长,看来蓬莱观果然不比从前啊!这规模大了几倍,可客人却多了不下十倍吧?多了几分热闹,少了几许清幽意境啊。”我游览完出来之后,有些遗憾的喟然道:“这怕是也是有得就有失吧。” “叶施主说得是,这蓬莱观香火比往日繁盛百倍,但是对贫道来说,却无端多了许多烦恼,许多俗务本不想管,却又不得不管,委实令人心烦。” 明虚也是一脸怅然,看在我眼里,我却是嘀咕不已,以明虚老道的心性,似乎对于他所谓的俗务并不拒绝,甚至还有些期盼,只要能为这蓬莱观谋些利益名声,便是再多些俗务,他也是乐于奉陪。 “入世即出世,明虚道长应该勘破此道才是。”我淡淡笑着道。 “也是,贫道倒是觉得叶施主与我道家颇有缘份,唔!对了,观中有一游方道长,曾言他认识施主,不知叶施主有印象否?”说话间,明虚似乎想起什么似的。 当明虚老道把那游方老道的形容描述一番,立时让我差一点喜欢得跳起来,连连问明虚人还在不在。 明虚也不清楚,毕竟每年来蓬莱观的游方道士,每年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常住在道观里的外地道士也是二三十,蓬莱观现在家当倒也不缺那点,管吃管喝管住,甚至还要给这些道士分发两个。 当我找到道人居所时,老道早在半月前就离开继续云游去了。 我倚门而站,回味良久,自己并不奢望能再见到那位半仙,只要能知道对方身体依然如故,健康长寿就足够了。 得知故人消息带来的好心情一直保持到晚间用餐时,我都难以掩饰,这让汤彦琳几人也是颇感好奇,不知道来时心情一般,怎么会到了这里一下子心情大变?问及我,我也不多解释,只是故作神秘的含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