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天孚这边,我也轻描淡写的提及,自己义母代表自己在天孚中占有股份,只是我并没有参予天孚的具体经营,顶多也就是自己在和天孚的两个实际主事者聚会中,谈谈发展前景、展望一下而已。 刘若彤也没有多问,我愿意谈到哪个份上,她也就洗耳恭听,当然她也不动声色的把自己的情况做了一些介绍,只要是允许范围内的,她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我也没有想到,刘若彤早在大学时代就已经是一名正式军官,现在准确的说法,应该是经过这两年的工作考察,她已经成为一名驻外武官候选人,随时可能会派驻国外使馆,这与我先前以为对方会不会是一名国安或者情报部门间谍的预期有些差异,不过,这种身份也相当敏感了。 两个人在完成了各自身份角色的沟通之后,也谈及了各自现在的工作,刘若彤不愿多谈自己的工作,但是却很喜欢勾起我的话题,我也不隐晦在许多问题上的观点,尤其是在国际时事上的观点,更是鲜明犀利无比,这让刘若彤也是大感惊讶。 地方干部以熟悉国际时政在谈天时能够说上几句为时髦,但是在刘若彤看来那也是相当肤浅的,纯粹是附庸风雅,真正要论及深层次的东西,一来这些地方干部也不可能获得太具体太详细的资料信息,而来也不可能有如此丰富的精力来从事这方面的研究,所以也就是泛泛而谈而已。 但是我表现出来的水准却截然不同,作为外交部门的特殊角色,刘若彤的认识和敏感程度自然不是常人可比,那可真是应了刘乔一句话,对叶庆泉你了解得越多,你就越感觉到他像一团迷雾,雾里云龙,见首不见尾,我对于国际时政超强的判断和理解能力,让刘若彤简直无法相信,这是一个三十岁不到的地方官员,而我大学所学的却是政法专业。 整个婚假旅游的后半段,几乎就成为了两人关于国际政治时事上的辩论时间。 …… 婚后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比想象的还要平淡,这让我既有些失望、又有些安慰,本来也就没有指望、也不希望这场婚姻给自己的生活带来什么变化,这样更好。 刘若彤可能会在半年后就要派驻出国,在这一点上,刘若彤也没有隐瞒什么,上边征询过刘若彤的意见,而刘若彤则表示很愿意利用年轻时候多在外经历一下,部里也表示尊重刘若彤的意见。 “庆泉,结婚了是好事啊!要不你自己不惦记,组织也替你惦记着。”任为峰端起酒杯举了一举,他因为有事在外、没有参加我的婚礼,但是还是送上了一份情。 “谢谢任省长在工作和生活上的关心。”我笑了笑,点着头道:“这样也好,省得有人老是惦记着我还未婚。” 任为峰和郑健以及萧华山听了后都笑了起来,道:“你小子真还以为自己是万人迷啊。” “别说,以庆泉的相貌、本事儿,只怕惦记他的女孩子还真不少,只是很多人都知道自己没希望、不敢表露出来而已,据我所知,怀庆市委、市政府里就有不少女孩子翘首以盼呢。”萧华山也笑着解释道。 “萧行长,哪有那么夸张?我这人可是很洁身自爱的。” 我面不改色的道,话题却是一转,问道:“任省长,听说明年咱们省里边上市指标,可能会超过原来确定的四个?” 任为峰微微一诧,扬起眉毛,道:“庆泉,你消息挺灵通啊!怎么,你们怀庆也在打主意?” “嘿嘿!任省长,全省十四个地市,谁不打这个事儿的主意?”我也不掩饰,道:“不过,我以为要打这个主意,也得有实力才行。” “你的意思是说,你们怀庆就有这个实力,而其他市就没有这个实力了?”任为峰反问道。 “嘿嘿!任省长,我没这么说,但是,肯定有些地市不具备这个实力,这是事实,这上市名额,其实也就是为国企解困安排的一个融资配额,谁能用好,就就能让一家企业重振雄风,走向辉煌,而选择不当或者没有用好,也就是两三年后股市上多一个壳资源而已。” 我话语相当尖刻,在任为峰面前还是尖刻一些好,这位任省长可是不喜欢听顺耳话的人。 “噢?庆泉,看来你对这事儿,还是有些自己看法的啊!怎么,觉得现在国家政策有偏差?嗯!你觉得你们市里边哪家企业有条件上市?”任为峰眉毛一掀,他知道我这个家伙脑瓜子是比谁都好用,沾着就来,更是对方的拿手本事儿,不过他还是想听一听我的看法。 “任省长,这其实也不是我个人看法,诸多经济学家不都是已经探讨过无数次了,咱们这股市都已经成为上市公司的提款机,而提来的款,就成了这些陷入困境国企的救命稻草,从前几年国企改革攻坚开始,几年来,股市为这些上市国企输了多少血,有没有人算过?国企改革喊了几年,但是效益一样每况愈下,但是这几年,这些企业怎么撑过来的?” 我笑吟吟的道:“现在各地都是琢磨着怎么把省里最困难、最棘手的包袱给通过上市这种方式给推出去,筹到款项,至少又能支撑几年,实在不行、撑不下去了,至少还有一个壳资源,这样谁想来要这壳,也得注入点真金白银吧?要不凭什么白给你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