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董良才被解聘一事儿,目前我无法发表意见,如果他真如你们所说那样,只是一个人去找有关部门上.访、反映问题,我个人看法,以这个理由解聘董良才,是不合适的,这一点我可以过问。 至于董良才被拘留一事儿,这是政法机关执法,你们如果不服,完全可以通过法律渠道解决问题,你们俩都是大学生,应该清楚这其中的道理。” 我知道这个时候既不能过份松口,那样不利于真正解决问题,很多人原本只是希望问题得到解决,但是一旦发现你态度太过软弱,肯定就会狮子大张口,虽然现在还看不出这三人有这种表象,但是我不得不防。 但是也不能不给对方一点念想,否则,对方极有可能就要横下心走绝路,最好的办法就是既要让对方看到一点希望,但是也要留有余地,以便日后的解决。 我已经大略能估摸着这件事情的真实情况。 事实上,这种事情在基层不胜枚举,不管其中有没有教育局局长弟媳妇牵扯其中,董良才被搁下肯定不符合政策,而至于说集资问题,我可以肯定,这种集资都是毫无法律依据,即便是拒绝缴纳,也不能把对方怎么样,至于说因为对方想民办教师身份,就要交双份,那就更是过份了,以这个理由来把董良才两口子排斥在外,其中肯定免不了有外界因素介入。 只是这种事情就算是你现在去查,又能查出个什么来?又有多大的意义? “巧舌如簧!以你这么说,董叔被解聘、被拘留,都是活该了?你刚才说了这么多,想要表达一个什么意思?你的意思就是让我们回去,安安心心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是不是?” 女孩子言辞犀利,语气更是激昂,道:“你觉得这种情形下,郭姨和董葳能安安心心的工作和上学?别说是她们,就是我这个外人都觉得难以自抑,难道说,你们共.产党的领导干部就是这样替群众解决困难?” “小姑娘,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偏激呢?叶市长有这样说过么?你不要断章取义、随意发挥好不好,既然是大学生,想必也应该懂一些基本的行政程序,你要叶市长怎样表态?马上给解决民转公,还是要平反昭雪?别说叶市长没有这个权利,就算是有,也不是这样的解决程序!” 武紫杉也感觉到这个女孩子可能有些不一般,但是她也知道我这个时候不太适合和对方发生争执,但是如果态度太过软弱,难免又要让对方产生一些其他想法,所以这个时候,她这个外人来介入插话好一些。 “你是什么人?”女孩子毫不客气的反问道。 “我姓武,是靖县县长,刚才你们来的时候,我正在和叶市长讨论工作。” 武紫杉显得很平静而又温和,语气也是淡淡的道:“我想,我作为一个和这件事情没有关系的外人,方才那一番话也是由衷之言,我看小妹妹你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非要这个时候让叶市长表什么态,你应该知道不可能,叶市长承诺会就董良才被解聘问题过问,这就足够了,你们既然来找叶市长,就应该信任他才对。” 女孩子被武紫杉不卑不亢的话语顶得一时间找不到合适话语来反击,有心发作,但是又觉得对方态度很诚恳温和,只是现在却又觉得脸搁不下来。 “哼!谁知道你们是不是一丘之貉?我只知道董叔和郭姨他们受了这么大委屈,现在竟然反映无门,董叔卧床不起,你们光是说一些不痛不痒的话语,没有半点落实的东西,董叔的民办教师资格,民转公的问题,还有被拘留的冤屈,难道就这样一直拖下去? 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这些手法,就想大事拖小,小事拖了,我告诉你们,这件事情我们绝对不会罢休,如果你们不管,我会让你们知道,总会有人来管!” “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要不这样,你留下一个电话号码,或者我给你留下一个电话号码,我承诺,会在半个月之内,就这些问题给你们一个答复,也希望你们能够保持平静的心态来看待这件事情,既然事情已经出了,我们就来把这件事情处理好,好不好?” 我总觉得这个女孩子似乎在哪里见过,刚才他就一直在回忆,但是始终想不起来,而且这个女孩子一听就是玉州口音,而且语气中那股子有恃无恐的味道,难免就不会有些问题。 如果只是一般人,我也不惧,就怕遇上哪位领导的亲属子弟,真要给捅上去,上边来调查,那就不太好处理了,而且事情经过自己的手弄成这样,市委、市政府里边那些人会怎么想?我也是暗叹自己晦气,在靖县也能遇上青坪的事儿。 听得我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女孩子有些不屑的瞅了对方一眼,本欲不说,但是转念一想,这姓叶的看样子听董葳亲戚说官声不错,倒也不能一棍子打倒一船人。 “我姓高,还是你留个电话的好,到时候,若是半个月过去还没有一个满意的答复,你休要怪我们把事情捅大,现今社会也是法治社会,别以为你们在下边就可以无法无天,真要上了报纸电视,你们也吃不了兜着走。” 我心中一动,脑海中却是如放电影一般飞掠,但是还是没有想起省里边哪位领导有姓高的,听得对方这样口气,也不禁莞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