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妈妈没把真相告诉爸爸,只跟他说是囊肿,但必须要手术切除右肾。 有同事建议到北京做手术,因为有女儿可以照顾,但爸爸不同意,他不想给女儿添麻烦,他们决定去上海做这个手术。爸爸得了病,对于妈妈来说就跟天塌了一样,她独自一人恐怕承受不起这个打击,于是昨天在电话里就跟田埴说了这个事情。田埴表示等夏霁菡出差回来,和她商量一下再给家里回电话。 难怪田埴在出租屋外等自己,原来出了这么大的事。她昨天就感觉有些心神不宁,包括今天早上,她认为是自己担心关昊工作上的事才这样的不踏实,万没想到是爸爸得了绝症,她立刻泪如雨下…… 田埴不停的劝着她,要她冷静,还说现在医疗技术这么先进,肯定会能治好爸爸的病的。 坐在那里,她泣不成声,爸爸妈妈是她头上的天,是她可以躲避任何灾难的安全岛,无论她委屈了痛苦了,他们的怀抱是她最终栖息的港湾。如今,给她顶着天的擎天柱就要垮了,别说是妈妈,她都感到了莫名的恐慌和悲痛,泪水沿着消瘦的两颊,汹涌流出,瘦弱的肩膀由于呜咽在不停的抖动着。 田埴终于忍不住了,他心疼的走到她跟前,把她的头拥在自己的胸前,刚才的怒火早就烟消云散,这个女人仍然是他的最爱。都是自己不好,辜负了她,辜负了她父母对自己的嘱托,于是,他也哽咽着说:“菡菡,我陪你回老家,明天就走。” 夏霁菡挣开他的怀抱,站起来,流着泪对他说:“谢谢,你赶紧把我送回去,我要回家给妈妈打电话??????” 最后几个字她是哭着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