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就去环宇吧,有你吃的,还有它吃的。”说着,摸了一下小狗的脑袋。江帆觉得彭长宜不去金盾肯定有他自己的考虑 小狗对江帆的印象不错,很友好的舔了一下江帆的手指。 丁一说:“我把它送回去。” 林岩说:“市长让你带着,你就带着吧?” “那可不行。”丁一说着就跑了出去。 林岩说:“丁一很懂事。” 江帆笑笑,这时电话响了,林岩说:“肯定是彭主任等急了。”他拿起电话刚喂了一声,就看着江帆说道:“市长,您的父亲。” 江帆一听,立刻接过了电话。就听父亲说道:“小帆啊,你妈妈让我问问你们,什么时候回家过年?” “哦,爸爸,您和妈妈好吗?”江帆坐了下来,林岩走了出去,给他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江帆这几天最担心的就是家里来电话。因为他闹离婚的事家里不知道,前两年的春节他都是找借口没有回家,今年他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借口呢,爸爸就打来了电话。 父母对儿女的依恋和期盼,远远超过儿女对父母的,尤其是在传统节日的时候,无论你平常回去过多少次,春节不回去父母就会觉得不圆满。 爸爸说:“我刚跟小姶通了电话,她说她基本没什么事了,就看你什么时候回。” 江帆的头就有点懵,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以往两次他都是以她走不开为由,没有回家,没想到这次爸爸直接深入敌后了?他镇定了一下说道:“爸爸,什么时候回去我还不能确定,春节事情很多,还要值班还有慰问还有团拜,能不能回去还两说。” “在怎么忙初一的饺子也得吃吧?” “吃是吃,但是在哪儿吃还不能确定。”江帆只能跟爸爸打模糊战。 爸爸想了一下说道:“我能理解,他们家也很需要你们,但是,我跟你说,过年你们总该回来一趟吧,都两个春节不回来了,再不回来都找不到家门口了,哦,让你妈妈说……” 这时,江帆就听到里面传来妈妈的声音:“小帆,我们搬了新家了,你们什么时候回来认家门口?” 这个情况江帆不知道,就说:“哦,你们搬哪儿去了?” “呵呵,我们搬到了省会。” “啊?西安?” “是啊,我们调到了矿业集团研究所工作。” “哦,您是不是有了新的研究项目?” “是啊。” “爸爸也跟着您调了过去?” “是啊,我一辈子都跟着他调来调去的,只有这一次他随我调了,一肚子不愿意,最近心情一直都不好。”妈妈说道。 江帆就听爸爸在里面说:“不愿意我也来了” 妈妈把话筒给了爸爸,爸爸说道:“小帆,我不是不愿意,你说我跟矿山跟矿工打了一辈子交道,冷不丁跟知识分子打交道不习惯,到了研究所闲人一个。” “您可以继续留在矿山呀?” “唉,我是这么想的,可是又想我们都这么大岁数了,老了老了再两地分居,何苦哪。” “呵呵,您慢慢就适应了。爸爸,我跟妈妈说话。” “小帆,你说。”话筒里就传来了妈妈的声音。 “妈妈,您研究什么哪?” “老本行呗,稀土。国家在这一地区又探明了新的储量,目前尚属保密阶段呦。” “明白。” 江帆的爸爸和妈妈都是中国矿业大学毕业的,双双分到西北某个著名的矿山工作,妈妈一直在矿山研究所工作,爸爸最初也是搞研究工作的,后来慢慢转行做了行政管理工作。前两年从矿山党组书记位置退下后,又被公司返聘回去做工会工作。 我国稀土储量在世界排名第三,最近一两年才开始稀土出口,由于稀土是不可再生的资源,许多专家呼吁要适量出口,保持我们的稀土储量。妈妈曾经在家里说过不止一次,照最近稀土出口速度,用不了四五十年稀土就被挥霍光了。二十年后,果然印证了妈妈的预言,由于日本等国家大量进口储备我们的稀土,使我们国家的稀土储量有最初的稀土大国变成不足世界储量的百分之三十,这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