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做广告,市场逐渐萎靡,他们曾尝试换了多个品牌,但都没有打开销路,甚至今年还用“帆树”“市长酒”做品牌,结果被江帆叫停。今年初,四川那边的厂家再次把亢州酒厂告上法庭,索赔300万元,异地执行了两次,由于得到地方保护,两次执行未果。鉴于酒厂目前情况和企业亏损,今年也被列入改制范围之内。 魏国才进门说道:“您回来了?” 江帆离开办公桌,坐在魏国才的旁边,说道:“刚回来,我想问一下,酒厂改制进行到什么地步了?” “我也正想跟您汇报,上午,钟书记跟我说,有家企业,有意和咱们酒厂合作,这家企业曾经成功兼并了一个县的酒厂了。” “哦,什么企业?” “方州酒业集团,是北京一家私营企业。” 江帆想了想说:“看来应该很有实力。” “对这个企业,钟书记知道的也不多,他说是一个朋友介绍的,让我们不要顾及他的面子,到时该怎么谈就怎么谈。” 江帆点点头,又说:“广场招标工作进行的怎么样了?” 魏国才说:“上午,钟书记还介绍了锦安的一家建筑公司,他说也是朋友介绍的,这家公司参与公开招标活动。” 江帆点点头,按说有企业参与投标是好事,不知为什么,他心里有些别扭,感觉到钟鸣义已经渗透到了政府工作当中了,但是,作为江帆,他不会在其他任何人面前流露出对钟书记的不满的,就说:“那就在同等条件下考虑钟书记介绍的企业吧。” 送走副市长魏国才,江帆走了出来,来到了张怀办公室。 张怀正在低头写着什么,秘书站在他的旁边,一看江帆进来了,赶紧站起身,把江帆让在沙发上,秘书去给江帆沏水,张怀接过水杯,亲自送到江帆手里,江帆笑了,说道:“老张,你那么客气干嘛?” 张怀记得,这是江帆第一次来自己的办公室,也是第一次叫自己老张,原来都是张市长长张市长短的,他从这微妙的改变中,似乎看到了江帆诚意,就高兴的说道:“您有什么指示,让秘书叫我一声就是了。” 江帆笑了,靠在沙发后背上说:“你太客气了,我能有什么指示,我是想听听你对成立农村基金会有什么具体想法没有?” 张怀收起脸上的笑意,说道:“您不来我还想去找您说说呢,上午,他跟我说,尽管基金会是基层乡镇的金融组织,但是市里一定要严格把关,尤其是基金会主任人选问题,应该又市里推荐,不能让他们一拍脑袋就弄个二不混子来管事,这一点市里必须要把关。” “哦?”江帆做出吃惊状,还故意把“哦”字尾音的疑问语气加强。按说,成立基金会是基层乡镇的事,对这样一个金融组织,市委市政府给予一定重视是必然的,但要重视到了这个基金会主任的人选问题,就不能不说他是不是有什么具体的用意了。 “我当时就想,按照分工这应该是政府的事,一个书记不好好管人事,抓那么具体干嘛?我很反感,没给他好脸,也没捡他这茬。”张怀赌气说道。 江帆喝了一口水,放下水杯,说道:“基金会这事我还在考察,有些政策层面的东西还没摸透,这项工作不宜冒进,已经有地方的基金会出现问题,央行对地方成立这种形式的金融组织一直持反对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