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了,并且说你极其不配合工作。” 江帆刚要开口争辩,翟炳德说道:“什么都别说,你下面要说什么我都知道,你肯定是想说他这样搞违背经济规律等等一切书生都能说出的幼稚的话。我最后一次指示你,全力配合钟鸣义同志的工作,搞好试点工作,为什么叫试点,就是容许失败,失败,也是经验,懂吗?同样是试点,阆诸就搞的很好吗,得到了省里的表扬,为什么我们锦安就搞不好呢?我们同样能搞好。为什么当初把这项工作放在亢州而不是其他的地方,就是考虑到了亢州现有的资源和跟省里已经跟北京的关系,所以,这项工作不是钟鸣义个人的工作,还让我说你什么?”说完,就盯着江帆看。 江帆猛然清醒了,钟鸣义需要政绩,翟炳德也需要政绩,他甚至想到了前一阶段有传言说翟炳德和阆诸市委的申书记,都在积极争取去省会城市任职的事。省会城市那可是副省级的城市啊,所以,他江帆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跟钟鸣义对着干了。于是就点着头说道:“明白,我会全力配合鸣义同志搞好这项工作。” “这就对了,你比他懂经济,要发挥你的优势,充分利用北京一些老关系,给亢州,给锦安拿下一两个大项目。”说道这里,翟炳德脸上温和多了。 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了,翟书记没有让江帆回去,而是让江帆陪自己去吃家乡菜。他说:“今天中午我请你,你跟钟鸣义干仗有功。” 江帆赶紧捂着半边脸,说道:“您就别羞臊我了。” 翟炳德说:“到一个你没有去过的地方,一个新开的饭店,目前火得不得了,怎么样,有兴趣吗?” 江帆爽快地说道:“书记赐宴,我肯定有兴趣,另外,我现在只要一听‘火’这个字就兴奋,因为火,就注定买卖好,买卖好,就会赚钱,会赚钱的生意就是我们办实体最大的诱惑。” 翟炳德看着他言不由衷的样子,没有理他的话茬,而是笑了两声带头走了出去。 他们来到锦安市城东的一家名叫“苏州美食城”的饭店,与其说是饭店,不如说是植物生态园更贴切,这里四季如春,盛开着各种各样的鲜花。里面有南方的绿色植物,圆形的巨大暖棚,一圈凤尾竹簇拥着的回廊,回廊上是一个个藤制的桌椅,外围是一条小河,小河上居然还游荡着一条很小的乌篷船,船上坐着两个小女孩,往河里撒着鱼食。 小河的外围,是一条鹅卵石铺就的环路,两边同样种植了南方特有的芭蕉、棕榈等热带植物,有的芭蕉树几乎顶到了暖棚的顶部,生机盎然。四周,则是颇具江南特色的雅间。江帆紧跟着翟炳德的身后,他们在服务员的引领下,来到了一个叫“秦淮河畔”的雅间,很快,就进来一个高挽着头发,风姿绰约,身着职业套裙的雍容优雅的女士,她进来冲翟炳德笑笑,说道:“您来了。” 江帆看出,这个女士见到翟炳德并没有一般人见到市委书记那样的惊喜和受宠若惊,甚至都没叫一声官称,只是闻声说了一句“您来了”,声调不高,却透着熟悉和亲切。 翟炳德笑着坐了下来,说道:“来,玉琼,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江市长。一会你要好好敬他,争取把你的生态美食开到亢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