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步都不行!” 想他前些日子还感叹“徒儿居然会做药膳”、“智障徒儿终于长大了”云云,没想到吃了药膳之后便不停地拉肚子,差点把胃都给拉出来了,什么药膳,简直就是毒药! 没想到她是这样的徒儿。 一想到错过的武林大会,南无涯就想把云瓷宁给揍一顿,孽徒,真是孽徒。 别人家的徒儿跟在师父后头,又是做饭又是刷碗,他这个师父走在徒儿前面,又是做饭又是刷碗,还要时刻担心着不要被徒儿给药死了。 云瓷宁很委屈的抽了抽鼻子,右手抬起,抹了抹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哼哼两声。 南无涯连忙制止,得,这个小姑奶奶每次都会用这一套,偏偏他又最受不了这一套。 不过这次云瓷宁不但没有停止反倒哭得更凶了,她泪眼朦胧地指着窗外树上的鸟,声泪俱下道:“师父父,外面的小麻雀好看吗,叫声动听吗?” 南无涯怔愣一下,缓缓开口:“那是比翼鸟。” 一旁看好戏的淳熙差点一头栽在地上,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佩剑,不让自己因为身体不稳而摔个跟头。 云瓷宁摆了摆手,“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了,你就说好看么?” 南无涯点点头,不知道她话中何意。 “那把它们关进笼子,它们的歌声还会动听吗?”云瓷宁继续问道,两眼放光地看着南无涯。 师父父我可是在用暗喻暗示你呀,此情此景,难道我不像是那被关入笼中为自由歌唱的金丝鸟吗? 南无涯抚了抚胡须,斜视云瓷宁一眼,“莫拽文,说人话。” 什么金丝鸟,她顶多算是个野麻雀。 “我想下山去玩,求师父成全!”云瓷宁抱拳,噘着嘴道。 “好。”出乎意料的,南无涯竟然一下子便应下了云瓷宁的请求。 云瓷宁瞪大双眼后退了两步,而后身子向前倾了倾,不可置信道:“真的??” “为师什么时候说过假话。”南无涯从袖中掏出一封信,继续道:“不过,此次下山,你不能去别的地方,令尊来了一封信,教你尽快回云府。” “父……父亲大人?”云瓷宁已经离家十年了,尽管这些年来师父有一直对自己说一些云府的消息,可毕竟那般多年未见面,家中忽然来信,云瓷宁的心里还是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