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干净,今日怎么这般狼狈的回来了? 年轻道士并未戴斗笠,长得什么模样也被小厮瞧得清清楚楚,他一双丹凤眼微微一瞪,道:“还要站在这里瞧多久,没看见你家主子快死了吗?”到底是什么小厮,主子受伤了还站在这里发愣。 小厮被他这一声击中,连忙又喊了几人将凤瓴抬进屋里头去,年轻道士在后头骂骂咧咧:“你们当心些,他的经脉受损,摔死了老子可不负责啊!” 抬着凤瓴的两个小厮手一抖,差些就将他摔了下去。 整整一夜,天空泛起鱼肚白时,那个年轻道士才缓缓自屋中踱步出来,下人们到屋里一瞧,昨夜原本被他弄得散乱的屋子已经收拾的十分干净,他用过的工具也全都收在了药箱之中。 “得亏这次遇上老子,要是旁人,指不定给医死了。”年轻道士揉了揉发青的双眼,不耐道。 小厮抽抽嘴角,虽然面前这位道长医术极高,但这说出口的话,却与仙风道骨沾不上一点边。 开口一个老子,闭口一个老子的,跟街市里头的地痞混混一般,没有一点礼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