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没想到我这是来晚了。”
一名穿戴夏威夷花衬衣,全身肌肉异常健硕,宛如金刚磐石的非裔男子,看着收拾死囚尸体的人员,无语的挠挠头。
比斯凯特·奥利弗,朋友们都喜欢叫他奥利巴,是一位相当有绅士风度的男人。
而且身为囚犯却能够在监狱里,享受到五星级酒店的待遇,被允许自由进出监狱,专门处理警方难以抓捕的犯人。
此刻,他的任务是抓捕从美利坚逃走的死囚,将他们通通都抓捕归案。
从胸前口袋里拿出美利坚,驻霓虹大使馆给予的证书,奥利巴堂而皇之的驱开工作人员,蹲下身子仔细观察尸体的伤势。
“唔...,全身受创18处,致命伤在肩头与胸口,啧啧,正面骨头碎得都能当麦片了,看来这名死囚的对手实力不错啊。”
“嘟嘟嘟.....”
忽然手机铃声在裤兜里震动,随手撇下残破的尸体,奥利巴慵懒的掏出手机,并看了眼来电显示。
“真是的,人都死了也算解决了一桩麻烦事,干嘛还打电话过来?”
心中虽如此想着,手指却还是按下了接听键,好歹房东也是官方人员,多少也要给对方一些面子才行。
“奥利巴先生,根据我们在霓虹得到的最新消息,多利安的行踪已经找到了,目前人在札幌xxx街道,请您稍等片刻,这边已经派人去接您。”
听到电话那边的要求,奥利巴只是嗯了一声,抬头望向远处的天空,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个男人也生活在这个国家,被誉为地上最强生物的男人,范马勇次郎!
位于东京神户的吴之一族私人医院内,吴迦楼罗躺在特制的UCI病床上,此刻床边围满了吴之一族的族人。
母亲吴夜叉、父亲吴半次郎、弟弟吴沙楼罗、吴雷庵等等,最后是祖父吴惠利央,所幸这里是私人医院,房间里多余的床铺早就被搬了出去,不然重症室肯定挤不下这么多人。
“妹子,到底是谁欺负你,我一定帮你杀了他!”白色刺猬头的吴雷庵气势汹汹,不过看模样很明显是想讨好大舅哥。
“哼,绑架姐姐的家伙早就被姐夫解决了,所以你就别在这马后炮了!”吴沙楼罗一直不喜欢这个嚣张的表哥,并且以前经常欺负他取乐。
不过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直到姐姐结婚后便终止了,之后吴雷庵收敛不少,肯定是没少被姐夫教训。
“臭小鬼!是不是找打,要你在这多嘴?!”
“咋样!这本来就是事实,难道你还想在这里动手不成!”
吴雷庵拳头捏得梆梆响,偷偷看了一眼坐在床头的某人,只得如同泄了气的脾气般道:“算了,不跟你这小鬼一般见识。”
另一边迦楼罗父母对着女儿嘘寒问暖,吴惠利央则对着陈天侨道:“小子,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办?”
闻言,他抬起头直勾勾盯着吴家族长道:“我说过,这件事情我会处理好的,老爷子尽管放心就是了。”
“需不需要......”
“谢谢,不用了。”
他想也不想回声拒绝,这件事情确实是自己疏忽大意,之前在地下竞技场的时候,双方就曾约定不管在何时何地都能战斗,使用任何办法战胜对手。
只不过陈天侨当时的思维,还只是停留在竞技场上,完全没想到对方手段竟如此下作,不过这次的事情,也算是给他提了个醒。
上午时刚到医院没多久,德川那边就将死囚的剩余人数通报给他,似乎想卖个好弥补早上的事情。
“多利安,柳龙光还剩两人吗?”
时间回到三小时前,神心会总部大楼内,即使经历昨天晚上多利安的袭击,烈永周一如往常来这里进行锻炼,对于他来说,武道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深吸一口气,正要做些简单热身动作,却蓦然停下所有动作,因为不知为什么,平日里空无一人的道场,此时竟感觉有些异常,并且他能够确定的是,这绝不是什么错觉。
意识到情况不对,烈永周沉心静气,缓缓散发着自己的感知,过了良久,他才听到一丝丝正常人听不到心跳声,而且那绝不是正常的跳动!
霎那间,他眼神一凝,转身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发现道场的角落里,吊着一根孤零零的拳击沙袋。
“怎么可能!”
烈永周有些不可置信,强忍着心中的悸动,一记手刀划开表面堪比牛皮的拳击沙袋。
瞬间,只见昨天晚上跟他们,对付多利安的加藤清澄,竟随着里面的填充物一起流淌了出来。
双眼无神,苍白宛如死尸的面部,一道巨大沟壑几乎被毁容,最可怕的致命伤是脖颈处,那一条深深的划痕,仿佛是被利器割断咽喉。
不过片刻,神心会总部所有成员都得了这个惊人的消息,他们的师兄加藤清澄被人打得重伤濒死,并带有侮辱性的将其缝入道场的沙袋。
听闻前辈身受重伤,神心会道场内人潮涌动,群情激愤都不足以形容他们此时的心情,只能用大声咆哮来发泄愤怒。
“杀了他!”
“绝对不能放过这个家伙!”
“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