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完了?说完了就该我说了。”
大晚上,郭海皇戴着一副墨镜,跨入杂乱的房间,背后的两位陌生武者紧随其后,一人白色西装打扮,一人短打练功服。
其可怕威势,比之白天演武场上的海王,有着天壤云泥之别。
“你们这次是真的让我失望透了,练武不行,玩阴谋诡计也不行,到现在都没把我从位置上弄下去,我可没对你们主动出手过一次啊?”
讲罢,骨节毕露的手指, 有一下没一下敲击着木桌,发出的咚咚声如同鼓点般,准确同步他们的心跳,令三位上了年纪的老者,面露痛苦之色。
“你到底想怎样!我们可以把权力还给你,但是你必须放我们一马!”
紫衣老者终究不是郭海皇的对手,不过片刻就将自身条件全部梭哈,只是让他没想到是,对方居然对他的条件不屑一顾。
“所以我说你们都是蠢货,几十年了!连这点浅显易懂的事,都看不出来,看要给尔等一个深刻的教训才行啊。”
背着手,郭庆麟拄着拐杖一步一步,慢吞吞的走到三人面前道:“来,来,来,都把手伸出来,等会我就告诉你们想知道的答案。”
“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时,胆子的最小的黑衣老者已抖似筛糠,嘴巴说话都有点不利索了。
“哼,我倒想要看看你,能耍些什么花样,警告你!如果胆敢伤害我等,我们身后之人,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
远水救不了近火,已经到了这个时候,即便色厉内荏的紫衣老人,也不得不顺从郭庆麟,只因他现在就是一条砧板上的鱼。
想要保住性命全看对方心情,就算之前的威胁,那也只是给自己增加活下去的砝码。
“啧啧啧..,瞧瞧你们这三双手,白白嫩的比小姑娘还水灵,依我看呐!这手拿得太多,不要也罢!”
“嗤嗤嗤...”
还没等人回过神来,一道血线便在各自手腕处浮现,转眼间三只手掌便落在地上,伤口处的切口平滑无比,数秒之后,疼痛才传到脑神经处。
“啊啊啊!痛煞我也!老匹夫我跟你势不两立!”即使手腕血如涌柱,也不能阻止黄衣老者厉声怒喝。
“救我!快救救我,先给我止血!”黑衣老人捧着断手哀求道。
“郭庆麟!!你现在可满意了!还要怎样才肯放我们走!”满头华发的紫衣老人,面色阴沉,不喊不叫也不求饶,与另外两人呈鲜明对比。
“急什么,范海王,给他三人先止血,不要让他们死了,不然我也会挺麻烦的。”
短打汉子听到吩咐应了一声,走三人面前在其身体各处,按掐了一会,果然血制住了。
“好了,人没死就行。”
“是”
给自己倒了杯茶,抿了一口才道:“我这个人也不啰嗦,所以就长话短说了。”
“之前给你们放权,一方面是我懈怠了想让你们承担些责任,只是没想到你们居然把海王的头衔,明码标价到处发卖,令协会在武林界的声誉,一落千丈!”
“单凭这点!我就该斩了你们!!”
“砰!”
说到气愤的地方,郭庆麟忍不住一掌,将价值千金的华贵木桌,拍成齑粉,直看得三老眼角一跳,半天也不敢吭声。
“再看看你们这些年海王,收的是些什么玩意!林海王,林商丘,黑龙江人士,三年前灭人满门不说,还在拒捕的过程中,杀警察三人,伤五人!”
“张海王,张海角,走私违禁品,逃跑的过程中跑进一处衙内,杀七人,伤十五人!”
“于海王,于通天,东三省一霸,破家无数,人能干的事一件不做,罪行罄竹难书!”
“千海王、黎海王、田海王......怎么还要我继续吗?”
每说一个字,三人就是一抖,这些人可谓都是他们捧上去的,只是没想到这些武者背景如此腌臜。
“这确实是咱们疏忽,但这也是为了协会好啊!上头对我们不重视,发下来的经费连修缮门面都费功夫,要不是我们这些年的努力,武术协会如何能坐拥全国十几万学员!”
黄衣老人说到这里面露得色,仿佛这一切都出自他一个人之手。
“好!不错,非常不错,武术协会本来就是为国选材,必要的时候还能拿得出手。”
“现在却被你们做成了一门生意,你以为经费为何就这么点,那是我给顶回去的,学员若是连这点苦的吃不了,还学武?不如回去该干嘛干嘛,不要来这里蹉跎岁月。”
“事已至此,你待如何。”
“很好,这么说刚才那些事你们都认了?”
闻言,紫衣老者头一撇,丧气道:“认了又如何,成王败寇,即使你把我们掰倒了,也会有无数个我顶上,你以后必将后悔,今时今日的所作所为!”
嘿嘿一笑,郭海皇摆摆手,忽然从衣兜里掏出一款老人机,对着里面道:“都听清楚了,我都说了这是真的,你个瓜娃子偏偏不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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