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的小眼睛,“竟有这事,我咋没看出来?仍然是两军对峙啊。”
“关键就在这儿。”风伯道,“你走这些日子,黄帝频繁调动军队,我等一看他们是要重新布阵,力劝大王趁此机会攻打黄帝,可一战而胜,大王不听。就在这时,黄帝给大王写来一封信,表示愿意俯首称臣。我等不信,这不是黄帝的性格,黄帝这人哪能轻易给别人俯首称臣呢?力劝大王不要信,但大王又没听我等的话,而是命黄帝把他的儿子昌意和大将力牧来我军中做人质,黄帝还真把这俩人送来了。之后,大王就啥也不管不问了。整天不露面,就和那郦妃在一起腻歪,饮酒作乐,不理政事。我等力谏,大王才给黄帝写信,命他奉上降书顺表前来投降。结果,至今黄帝没有回信,信使也一去不归。”
雨师道:“黄帝明显是在拖延时间,好为与我们决战做准备。”
夸父恨恨道:“就怨郦三娘那小娘们,她把大王迷得神魂颠倒,五迷三道的,哪有精力理政事。”
葛二两微微一笑,蛮有信心地说道:“没关系,黄帝做准备也好,耍花招也罢,他必败无疑。我们有天兵天将相助,必定大获全胜。至于大王嘛,我明天去劝一劝他。”
第二天,葛二两来见蚩尤。他一看有守卫军士在门外把守,他便使了一个隐身法,瞒过守卫军士,悄无声息的进去了。进去一看蚩尤正在跟郦三娘腻腻歪歪,卿卿我我,如胶似漆。葛二两突然现身。
蚩尤一见葛二两突然立在面前,有点不好意思,道:“哟,大将军来啦,有何要事?”
葛二两一脸正色,酒糟鼻闪闪发光,蛤蟆嘴一撇道:“我听将军们说,大王整日与丽妃饮酒作乐,不理政事,今日一见果然不虚。大王啊,不要为了这个女人而功亏一篑啊!为了江山社稷,请大王把这女人休了。”
蚩尤一听就火了。以往他看葛二两的相貌,大饼子脸,八字眉,小眼睛,蛤蟆嘴,中间一个大大的酒糟鼻,还红光闪闪。虽然不好看,但更觉得不俗,而且越看越顺眼。但是,就在这一瞬间,他突然觉得葛二两越看越难看,咋看都不顺眼,没有人样,简直就是另类。大声喊道:“葛二两,这是我的女人,你凭什么让寡人休了自己的女人?”
自从蚩尤请葛二两做大将军,这是第一次称呼他为葛二两,以往都尊称他为大将军。
葛二两道:“大王,她把你弄得五迷三道,魂不守舍的,还怎么去打仗?这就是红颜祸水。有了她,你哪还有心思去打仗?哪还有心思管理政事?”
郦三娘一听不干了,这可是不一般的女人。一个高蹦到葛二两面前,指着葛二两的鼻子吼道:“大将军休要胡说,奴家绝不是红颜祸水,奴家只是给大王精神上的满足。只要大战开启,奴家一定陪着大王冲锋陷阵,用事实证明给你们看,巾帼不让须眉。奴家不但给大王精神上的满足,还能陪着大王打天下。”
葛二两瞪着小眼睛看着郦三娘,这女人真是不一般,太会说了。明明是祸乱大王蚩尤,把蚩尤弄得五迷三道,却硬说是给大王精神上的满足。简直就是黑白颠倒,难怪偌大一个蚩尤被她弄得神魂颠倒,是非不辨呢。
蚩尤赶紧帮腔,对葛二两道:“爱妃说得对。寡人已跟将军们说过,大战一旦打起来,寡人将亲自带头冲锋陷阵,以鼓舞士气,还要生擒那公孙轩辕。”
郦三娘也撒娇道:“大王,臣妾也帮你生擒那公孙轩辕。一旦天下一统,可不要忘了封臣妾做正宫娘娘啊。”
蚩尤笑道:“爱妃放心,你不是正宫娘娘,谁还是正宫娘娘?”
葛二两一看这郦三娘太厉害,战前把蚩尤迷得五迷三道,神魂颠倒;战时又鼓励蚩尤去冒险,冲锋陷阵。这郦妃没安好心。但现在蚩尤色迷心窍,怎么说都听不进去,于是说道:“大王,天兵天将已到,马上就要向黄帝开战。这涿鹿之战,将是最后一战,我数万大军加上三千天兵天将,扫荡黄帝如风卷残云,还用不着大王亲自冲锋陷阵。”
蚩尤一听假装生气了,指着葛二两说道:“正是最后一战,寡人才要冲锋在前,要亲自生擒那公孙轩辕,也叫你们这些众将看一看本王是何许人也。”
郦三娘好像是故意气葛二两,又好象是鼓励蚩尤,接过话说道:“对!七尺汉子说话算话,说带头冲锋陷阵就带头冲锋陷阵。臣妾还要帮助大王生擒那公孙轩辕,也让你们看一看,臣妾是红颜祸水,还是巾帼英雄。”
蚩尤看着郦三娘即楚楚动人又英姿飒爽,真是太可爱了。禁不住又说道:“有爱妃这样的红颜知己,寡人就是死了也值。”
葛二两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在此关键时刻怎能说出如此不吉利的话,便岔开话题道:“臣听说黄帝已经俯首称臣。既然黄帝已经投降了,就不用打了,大王也就不用冲锋陷阵了。”
“唉——”蚩尤叹了一口气,然后又愤愤地说道:“那黄帝是给寡人来了一封信,说愿意俯首称臣,寡人怕他耍花招,先让他儿子昌意和大将力牧来做人质,人质是来了,以后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