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有没有被拒绝,因为恍惚间竟觉得自己当年是吃到了那块面包的。” 安隅怔怔地望着那对漆深的黑眸,轻声问道:“那,他会为吃到那块面包而感到安慰吗?” “会。”秦知律说。 忽然之间,他俯身轻轻抱了抱安隅。 皮手套摩挲着安隅耳后的旧疤,力道逐渐加重,他顿了顿,低头将唇印在安隅的额头上,一触即分。 就像安隅在屏幕里对少年秦知律做过的那样。 安隅低头看着长官的鞋尖,低声道:“那只是一块小小的面包。” 秦知律“嗯”了一声,“但那块小小的面包对他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