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班族早上在风声中睁开眼,发现自己仰躺在一处空旷的平台上,他茫然地一翻身——直接从天台边缘摔了下去,还好只是掉进了顶楼阳台,摔断一根肋骨保住了小命。 女孩情感求助,渣男友明明不喜欢甜食,但大半夜却偷偷去角落面包店外为饼干排队,她怀疑是为她买的。 …… 安隅就着这些新闻,嚼掉了一篮子的巧克力棒,他嚼得太旁若无人,让人看不出到底有没有在想事。 上峰们几l次看向秦知律,然而秦知律却丝毫没有阻拦的意思,反而还主动替他撕巧克力包装纸,唯一开口的一次却是提醒“细嚼慢咽”。 黑塔无人想到,秦知律对自己的监管对象会是这种纵容的作风。 安隅被甜腻住后,终于说道:“超畸体目前还在试探自己的能力,暂时没有操控人类做出可怕的事。” 一位上峰点头,“是的,但暴风雨前的宁静最让人不安。我们叫您来是想问,主城的时空有没有异常?” 安隅摇头,“没感觉。” 干脆利落的三个字把上峰们给憋住了,会议室微妙的安静中,秦知律忽然用终端拨通了唐风的号码。 电话两秒内就被接起。 “我是唐风。有紧急任务?” “没有。”秦知律语气平 静,“角落说今天早上在电梯里遇见你,你的热情让他有点焦虑。所以我想提醒一下,别对他表现出突然的态度转折,你知道的,有过自闭历史的……” 唐风叹了口气,“抱歉,我不记得了。” 他顿了顿又说,“我今天早上过得浑浑噩噩,对起床后很久一段时间的记忆都很模糊,我还莫名其妙地跑到194层去了。” 秦知律看了安隅一眼,安隅指了指桌角的一本书,秦知律领会,问道:“你去194层找典吗?” 唐风揉着太阳穴,“不是。我和典没说过几l句话,但典确实以为我要找他……据说是我在电梯里对角落说的。” 秦知律挂断了电话。会议厅里一片沉寂,紧张感悄然蔓延。 在他打电话时,安隅一直低头看着终端,此时说道:“小章鱼人模仿我的语气群发了几条消息。祝萄、炎和流明都一切正常,搏和羲德在外勤中,但潮舞说,深仰长官早饭时脾气很大,只有一小会儿,醒过神后就好了。嗯……比较严重的是安。” 秦知律皱眉,“安怎么了?” “宁早上叫安一起晨跑,反常地没听到任何抱怨,反而觉得安情绪稳定得很惊悚。跑了一会儿后他才突然意识到……”安隅抬头,抿了抿唇,“他有整整三十分钟失去了和安的心灵联络——他说,安的内心活动一直很活跃,除非睡着了,否则从来没有过这么久的断联。” 上峰们脸上罩上沉肃。一人问道:“那现在……” “安已经恢复了。”安隅戳着小章鱼人,仔细看小章鱼人替他分析的时间节点,“高层们普遍在清晨五六点起床,发生异常的几人都在六点零几分时陆续恢复正常。” 大脑研究员立即汇报:“在几百起案件中,异常消失时间最晚在6:08。” 线上的顶峰若有所思,“从前大脑评估说,你智商很高,但并不擅长分析。” “不习惯说出口而已。”秦知律替安隅开口,“正如聊天技巧差,并不等同于表达能力差。这是两回事。” 安隅抬头看着大屏幕上的摄像头,又戳了戳终端,“小章鱼人分析的。” 顶峰迟疑道:“小章鱼人?” “是学习了长官言行的AI。”安隅纳闷道:“我养了很久了,你们不知道么。” 一位上峰提醒道:“律已经禁止我们监测你的私人终端。” 安隅愣了愣,“这样……” “说回案件吧。”秦知律摆摆手,“安的精神稳定性确实很差,但唐风和深仰很好,却仍然没能幸免。至于祝萄、炎、流明三人,要么就是超畸体没有抽到他们,要么就是本身具备精神方向异能的人有天然的抵抗力。我更倾向后者。” 上峰们讨论开,安隅抬头继续看着大屏幕——几百个异常视频矩阵状呈现在大屏幕上,无声重演。那些茫然、震惊、离奇的表情同时放映,众生百态,却都有着让人有些毛骨悚然的诡异。 在一个众人安静的间歇,他忽然问道:“饵城难道没事吗?” “还在排查中。对饵城琐事的监测难度很大, &ash;&ash;”☝, 观察着安隅的表情,安隅很平静地点了下头,“因为饵城人不关注身边,而且疯子足够多,怪人怪事每天都上演。” “是的。抱歉提到您从前的生活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