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跟了过去,防止性格冲动的飞鸟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还好,对方毕竟是小孩子,如果是个成年人,飞鸟说不定真能和对方打起来。
见穿着胜利队服的两人赶来,那几个孩子顿时散了,不过在临走前还是放场面话:
“回去跟你爸爸说,他是烂摄影师,是怪兽老头。”
飞鸟的火顿时窜上来了:“喂,你们说什么!”
大有把这些孩子拉回来理论教育的样子。
这时,一只手拍在他的肩膀上:“算了吧,七八岁的小孩子能懂什么,他们这样说,应该是大人在背后教。”
这只手的主人,正是余辉。
他为蜗牛的消失不解,所以滞留在了镰仓。
良瞪大了眼睛:“余辉前辈,您怎么在这里!”
怎么回事,他是从什么地方窜出来的,完全没注意到!
余辉满脸高深莫测:“只要通过厕所,我就能传送到世界上的任何一个角落噢。”
正仁惊叹,胜利队好厉害。
好邪门的能力,飞鸟和良在心底吐槽。
“对了,你是那个摄影师大叔的儿子吧。”余辉说完后,又看向正仁。
“您连这都知道。”正仁有些惊讶。
余辉当然记得了,他昨天晚上回忆好几遍《至急—镰仓》的内容——看似是小蜗牛找妈妈,实际上是讲这对父子的。
他接着说:
“我知道的东西不少,可惜并不能知道所有。”
“比如现在,我也不清楚那只怪兽在什么地方。”
余辉牵着正仁的手,带着他回家,飞鸟和良跟在后面。
余辉说:
“我没记错的话,你的妈妈前些年因病离开了。”
“因为-->>
那个时候你的父亲忙于工作,疏忽了对你妈妈的病情。所以你当时产生了比较偏激的想法,认为是你的父亲害死了妈妈。”
“不过,随着年纪的增长,你也逐渐明白了事理,知道不关父亲的错。”
“但你心中虽然重新仰慕起了父亲,却拉不下脸去和父亲和解,是吧?”
正仁满脸见鬼的表情,这个胜利队员简直是超人!
难道他有读心术吗,能把自己的想法知道的那么清楚。
不过他还是说道:“没有,我最讨我的父亲了,他是个酒鬼!”
余辉笑道:“小孩子不可以说谎噢。”
正仁低头不说话了。
余辉摸了摸他的头发:“大部分孩子,都会仰慕自己的父亲的吧,就好像父亲都会以自己的孩子为荣。”
飞鸟闷闷地开口:“说‘都’太绝对了吧,我感觉我父亲就对我不满,总在挑我的毛病。”
余辉回头笑了笑:“那是爱你的一种方式罢了。”
这时,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忽然问正仁:
“有没有小混混管你收钱?”
校园霸凌的问题,必须得重视起来。
正仁连忙摇头:“没有没有,我的父亲和电车组的人关系很好,那些混混不敢惹我的。”
余辉点了点头,这才放心下来。
他的思绪飘散,又想到了《捷德奥特曼》的朝仓陆。
他从小无父无母地长大,是否也会被其他同龄的孩子拿来寻开心?
他孤零零的没什么依靠,是不是也会被人欺负?
没爹疼,没娘爱,玩具买不起,没学上……
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机会,给他一个完整幸福的童年。
跟着正仁回到他父亲的摄影店后,摄影师大叔正好也赶了回来。
“呦,是你们呀,来,坐坐坐。”
他热情招呼余辉和胜利队的几人,还拿出买来的烤面筋。
余辉笑了笑:
“这烤面筋是你买给孩子的吧,我们就不吃了。”
“我来这里,主要是说几点。”
“首先,感谢您对我们工作的支持和帮助,不过看来怪兽是真的不在,也不劳您继续寻找怪兽了。”
“别激动,不是不相信你。我比你更加确信那只蜗牛的存在。”
“等找到那只怪兽后,我们会派人和你联系,给你送锦旗的。”
摄影师大叔脸色这才缓和了下来,同意了这个方案。
中年男人是很好面子的,等锦旗送来,那些对他不好的传闻将不攻自破,他就可以继续挺起胸膛了。
余辉接着说:“现在最重要的是,你和你儿子的关系,需要说开。”
正仁把脸撇到一旁,摄影师大叔惊讶:“你们胜利队,还管这些家里长短的事情?”
余辉笑笑:“一般的胜利队员不管,可惜我不是一般人。”
“我先来说说自己的观点吧,孩子不该觉得自己看透了大人,大人更不该轻易觉得自己能理解孩子的想法。”
“您关心着自己的儿子,正仁也尊敬着你这个父亲。”
“你们还打算带着这种隔阂相处多少年?”
“要知道,人生最多不过一百年,而且父母往往会先一步离开子女。”
余辉说完后,正仁父子还没说什么,飞鸟倒是忽然站了起来。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