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及时出现，让自己回过神来。

不然她就真的要对不起小夭了。

见凌颜无声的流泪，向来淡漠的相柳竟然有些手足无措了。

“阿颜，你别想了，你想要什么你告诉我，我去替你做，好吗，不要憋在心里，告诉我好吗？”

“相柳……如果，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原本该喜欢的人并不是我，你会不会怪我，会不会对我感到失望？”凌颜有些哽咽着问道。

相柳沉默了片刻。

是吧，突然发现自己最亲近的人，从一开始就是带着目的性来接近自己，甚至欺骗了自己，是谁都无法原谅的吧。

凌颜心中暗暗自嘲着，移开了视线。

“阿颜，我一直没有告诉过你，你总说你在很早之前就认识了我，但是我其实也在我们遇见之前，就记住了你。”

凌颜诧异的抬眸，似乎有些不理解相柳的意思。

“那次，我因为军中琐事略显疲乏，便坐在一高处透气，碰巧看到了一位女子坐在岸边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