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也死了,她的人生也就没有了意义,自然不会去管是否伤了根本。
可是现在她的妹妹没有死,她也有可能并不是柴玉关跟白夫人的女儿,白飞飞就不想要自暴自弃了。她想要活下去,还是好好的活着,这样才是对白夫人最好的反抗!
所以她乖乖的配合着米亚的治疗方案,天天泡在味道难闻的药浴里面,忍受着经脉上那仿佛是蚂蚁在啃噬着的又痛又痒的感觉。就连皮肤,也因为那些长年累月的积累下来的鞭痕而不得不使用特殊的药水来进行针对性的治疗,痛苦的要命。
“你当初是不是比这还要痛,还要苦?”她趴在床上,任由米亚在她的背上涂着伤药,突然开口问道。
她只是经脉受损,治疗的时候就已经这般痛苦,那她的妹妹呢?她那时候走火入魔,经脉恐怕已经破损的不成样子了,是承受了多大的痛苦才恢复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白飞飞只觉得心中剧痛,又想起了米亚之前说的话,一个母亲,怎么会这样残忍的对待自己的孩子?
“还行吧,能健健康康的或者比什么都重要,为了这一点,我能忍受很多事情。”米亚给白飞飞涂药的手并没有停止,轻猫淡写的回答道。
跟健康的身体比起来,痛苦又算得了什么?
她最擅长的事情就是忍受痛苦,不管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灵上的。
打不死她的,终究会让她变得更加强大,就如现在的她,即便是扛着一幅经脉受损的身体,也将武功练到了这种程度便是证明。
白飞飞没有再说话,只是将头埋进了臂弯中。
幸甚至哉,她们两个都活了下来,还有机会重新开始!
“二小姐,前面有人送信来。”沉默中,房门被敲响了,是林宅传信的小丫头。
“知道了。”米亚答了一声,将薄被盖在白飞飞身上,跳下了床,“我去看看是谁的信。”
她几步走到房门前,推开房门拿起了小丫头手里的那封信,看着信封,皱起了眉头。
“是谁?”白飞飞趴在床上,久未听到米亚的动静,微微侧了侧身体问。
“一个叫做司马超群的人来的信,长安的司马超群。”米亚看着那封信,慢慢的念出了一个名字。
一个近年来在中原地区崛起的人的名字,他的名字后面往往跟着另外一个名字,长安镖局的二当家卓东来,紫气东来的卓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