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他们已经亲过很多次,但今晚是他亲得最凶,最急,最没有章法的一次。
沈净晗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心里很紧张,身体也很僵硬,但还是悄悄搂住了他的脖子。
青春期的少女其实和男生一样,对那样的事充满好奇,充满探索欲。
岳凛把她的裙子蹭到腰间。
在某一刻,岳凛忽然想起什么,跳起来急慌慌地拉窗帘,又稀里哗啦地在茶几下面的抽屉里翻出一盒包装都磨得快坏掉的避孕套。
沈净晗缩在沙发一角,看着他不怎么熟练地拆包装。
岳凛重新亲过来,跟她解释,“早就买了。”
一直没有机会用。
有一次逛超市,结
() 账时他瞥了眼收银台旁边的货架,鬼使神差地拿了一盒。
虽然早就想好成年前不碰她,但还是有备无患比较好。
这一备就备了大半年,包装都要磨秃了。
初尝情爱滋味,两个人都有些忙乱,亲得急,动作也急。
两个人的身体深深陷进沙发里,抱枕和靠背上的毛绒玩偶掉了一地。
那么小的地方怎么够他们两个施展,就在岳凛张嘴咬她耳垂时,两个人不慎连同沙发垫一同滚到地板上,虽然那一瞬间岳凛本能地护住了沈净晗的头,但她的肩膀还是撞到地面,岳凛的腿也磕到茶几腿,直接青了一块。
两人双双痛呼出声。
沈净晗疼得直哼哼,岳凛连忙爬起来看她,“磕哪了?我看看。”
沈净晗又疼又想笑,“你干嘛呀,亲就亲你翻什么。”
岳凛胡乱给她揉了一会儿,然后抱她起来,“去卧室。”
她耍赖推他,“不要了,疼死了。”
“不行。”岳凛直接把人横抱起来,“今天必须完成人生大事,我等不了了。”
床很大,足够折腾,但他们心里仍然很慌。
“我其实有点害怕。”沈净晗说。
“我也有点紧张。”还没怎么样,额头已经冒汗了。
岳凛对自己的力道没有把握,隔一会儿就问她疼不疼,难不难受,只要她发出一点点不舒适的信号,他就僵在那里不敢动,生怕把什么地方弄坏了。
腿上刚刚磕得那一下后反劲儿,越来越疼,但岳凛顾不上那些。
他们渐渐找到了点感觉。
岳凛的自学能力真的很强。
那是一个混乱的夜晚。
他们共同体验探索了新的人生。
虽然第二天早上两个人身上痕迹斑斑都是伤,有磕出来的,有亲出来的,一些地方还隐隐作痛,但并不影响这一夜在他们心中的分量。
一辈子都忘不掉。
周稳是在一群猫咪的围观下醒来的。
那时沈净晗已经不在房间,她的那半边床铺上端端正正地坐着一只雪白的猫咪,深海般璀璨的蓝色眼珠直挺挺地盯着他。
视线一转,床尾也有,床下也有。
几只猫咪定格般蹲在那里,像在寻找时机,伺机而动。
周稳是真吓了一跳。
回神后他摸了摸额头,叹了口气。
他发现离得最近的那只是红豆,这只猫咪最像他从前送沈净晗的那只,现在他也只认识它,其他几只依旧分不清。
他抬手揉了揉红豆的脑袋,“没良心的小东西,你每天咬的那个胡萝卜还是我给的,就不能对我温柔和气点?”
红豆歪着脑袋打了个哈欠,没有理他,但也没像之前那样有敌意,迈着小碎步走到床尾,一跃而下,和其他猫咪一块儿走了。
周稳看了下时间,已经早上七点多,沈净晗大概在楼下忙。
他简单洗
漱,换了衣服,走到北边猫屋,在一众猫咪震惊的目光中直接撑着窗沿从二楼跳了下去,敏捷地在院子里晾着的一片床单被罩中穿过,迈上墙角那堆旧家具,翻墙而去。
他直接去了钓场。
这个时间钓场没有人,他从后面设备间取出鱼竿,坐在钓台旁准备鱼饵,调整浮漂。
他闲散地靠在椅背上,手里把玩一支木簪,像转笔一样灵巧地在修长手指间转动,眼睛盯着水中的波纹出神。
没多久,一个身穿格裙,白色外套的年轻女孩从斜后方走过来,坐在他身旁的椅子上。
周稳目光没动,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扬起手腕。
余思接过那支簪子。
周稳淡淡开口:“知道怎么做吗。()”
余思点头,知道的,稳哥。?()?[()”
“监听器在珍珠里,记住别沾水,饭局结束我会找你。”
余思娴熟地挽起长发,将木簪插进发丝中,“本来说晚上七点,后来好像推迟到八点了。”
“知道了。”
余思小心翼翼,“稳哥,那我走了?”
鱼竿晃动,周稳盯着逐渐不平静的水面,“这件事办好,周家不会亏待你。”
余思忙点头。
周敬渊和冯时明争暗斗这么多年,现在不知道又要抢夺什么生意,但这不是她这种小角色能问的,她只能听从安排。
“去吧。”周稳说。
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