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肚子饿了,想吃饭,要吃饱饭了才能想到办法。
“一大爷,您可得赶紧想办法让我们家东旭回来那,人也不是我们家东旭打的,您别让东旭在里面待太久了,那里面可不是什么好地方。”秦淮茹哭哭啼啼的看着易中海,恳求道。
虽然她心里也知道傻柱是因为她才掺和进这事,但是秦淮茹到底还是分得清主次里外,虽然贾东旭平时对她也不好,可是到底也是她领了结婚证的男人,傻柱那是别人家的人。
“我知道,回头再说吧,那小子现在这样子,你又能有什么办法。”易中海叹了一口气道,说完了这话了,易中海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问道:“对了,聋老太太知道呢?知道这个事了吗?”
“知道,聋老太太现在都晕过去了,一大妈正在照顾呢。”二大妈说道,那语气显然是有点幸灾乐祸的样子。
谁让聋老太太一直都是向着易中海。
这次一向是被聋老太太当做大孙子的傻柱出了事,还进了执法所,饶是见惯了风雨的聋老太太也是晕了过去了。
傻柱那天把周卫民打成了啥样,所有人都看着呢,聋老太太虽然下令不让大家说出去,或者出去说这事。
却偏偏没想到人周卫民自己醒过来,还自己一声不吭跑去执法所报案了。
还是执法员来了这,他们才知道。
而且聋老太太是让他们不要说出去,不是让他们在执法员面前也不说,当时街道和执法员都来了,谁敢在他们面前撒谎,都是要负责任呢。
当时二大妈和三大妈也没少在执法员面前添油加醋,就是为了让易中海下台。
别看现在刘海中和阎埠贵是院子里的二大爷和三大爷,但是还是易中海说了算,他们就像是凑数。
“什么,老太太居然晕倒了,怎么样,要不要去找医生?”易中海担心不已道,要是聋老太太也倒下了的话,他可就真有些措不及放了。
一个小小的周卫民,怎么就搞得这院子里鸡飞狗跳的呢。
“胡同口的那王医生已经来过了,说聋老太太这几天是忧虑太重了,加上年纪太大了,好好休息就能好了。”二大妈阴阳怪气道,这字面上是在解释,但是听着好像是在骂聋老太太做贼心虚似的。
“我去看看老太太去。”易中海无可奈何道,说着,就往着后院走去了。
其他人却也还没散,还在议论着傻柱和贾东旭的事情。
“真没想到周卫民这次居然能支棱了起来。”
“也是贾东旭和傻柱把人家给逼急了,狗急了还跳墙呢。”
“说得也是哈,贾家这次也太欺负人了。”
“平时傻柱和贾东旭就没少在院子里欺负人,周卫民这也算是为咱们出口气。”
“你要是连命都没了,你会放过害你的人吗?”
“照我看,傻柱和贾东旭这次是要倒霉喽。”
“贾张氏也带走了,咱们院这下可清净了。”
“是啊,没有了他们,我感觉这院子里的空气都没有那么压抑了。”
“……”
易中海走到了后院的聋老太太家,聋老太太现在还真的就躺着在床上呢,嘴里有气无力的呢喃着:“柱子,柱子,我的柱子哟,我的乖孙子,乖孙子……”
“老太太,我来看你来了,别想着柱子了,你好好养好身体吧。”易中海走到了聋老太太床边,说道。
“中海,中海,柱子,柱子怎么样了,他怎么会被抓了?”聋老太太看见了易中海,激动得跟个什么似的了,可是却起不来。
傻柱从小就被她当做亲孙子似的,捧着在手里,傻柱对她也孝顺,她觉得自己没看错人,也是把傻柱当做除了易中海之外的唯一依靠。
毕竟,易中海都已经是一大把年纪了,聋老太太觉得自己身子骨还好着呢。
可是如今傻柱被抓走了,这就跟要了聋老太太的命似的了。
“还不是因为周卫民那件事,这事,我也去找周卫民谈过了,这小子正在气头上,不肯松口放人,傻柱估计是要受几天罪了。”易中海一副很是可惜的语气,说道。
“那个小王八怎么就突然跑去找执法所了,不是说一时半会是醒不来的了吗?再说了,柱子也不是故意的,他怎么就这么不跟咱们商量下就去报执法所了,他就是来找我老太太要钱也好,这让我乖孙子去执法所,这不是要毁了我乖孙了吗?”聋老太太生气不已道。
可是这生气了,脑仁儿就忍不住晕乎了起来,可聋老太太也还在极力克制自己。
“傻柱也是这次出手不注意分寸,把他伤得太过了,现在所有的理儿都在他那边了,咱们都是完全被他牵着鼻子走,回头等他消消气了,咱们再想想办法吧。”易中海佯装无可奈何的样子道。
“而且这个事情,都闹到了街道陈副主任那边了,周卫民也是烈属,烈属在咱们院出了这么大事,陈副主任还把我好好教训了通,说我这一大爷不作为,要是我现在再去劝他,他生气,又去陈副主任那告我,我在厂子里也是会被批评,这件事,杨厂长都知道了,还批评了我了。”易中海继续道。
易中海说这些话无非是想让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