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现在也犹豫了,当年就已经分家了,自己该给的,也教了傻柱,甚至把房子都给他了,要不是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情,他就算是出事了,也没有想过回四合院想把房子留给傻柱。
知道傻柱进去了,又是到处的给他找关系,结果傻柱这个不争气的,扶不上墙的王八蛋,就这么对他,辜负了他一番苦心。
自己已经救过他一次了,出来没几天就做这种事,怪得了谁呢?
“各位街坊们你们都是知道的,当年傻柱已经和大清分家了,傻柱也已经成年了,他自己做的事情,当然要自己负责,可没有我们负责的道理,我们为傻柱付出的已经不少了,大清,咱们为傻柱做过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要是傻柱一次次这么闯祸,不受教训的话,你让咱们家以后可怎么办,咱们雨辰还小呢,雨辰也是你儿子,你可不能厚此薄彼。”白寡妇说道。
“闭嘴,我知道,我心里有数,用不着你来说。”何大清听到白寡妇提起那档子事情,当即就呵斥道,前些天,傻柱能那么轻易出来,是他找了人花了钱的原因,那场所谓的事故,不过是人为的原因而已。
只是,这些可不能被外人知道了。
他也就只有那么一个人情,现在还让人家帮忙去捞傻柱,怎么可能呢?就傻柱现在犯得事,受害者都还没有罢休,前些天是因为和周卫民那档子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三个多月都过去了。
现在这受害者都咬着傻柱不放,家里已经没有钱帮傻柱赔了,那傻柱看来是凶多吉少了,自己也还有一个儿子呢,对得起傻柱他妈了,一切都是傻柱自己找的。
“傻柱这件事,我不管他的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我和他很多年前就已经分家了,不过我希望你说话算数,不要牵扯到我们家其他人了,不然我也是不会善罢甘休。”何大清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说道。
“你真的要这么做,不管你的亲儿子了?”李彪有些不可置信道,虽然这也是他想要的结果。
“冤有头债有主,这件事是谁闹出来,你们就去找谁去好了,不要来找我就是了,我们家和傻柱已经分家了,不能牵扯着在一起。”何大清冷冷道。
“是啊,小兄弟,刚才你可是说过的,祸不及家人,有事儿,你还是去找傻柱就好了,不要连累不相干的人,一切都是他闹出来的。”白寡妇也附和着说道,心想何大清到底也没老糊涂。
“何大清,你这个天杀的,柱子小时候你不管他,现在你还听这个狐狸……女人的话对我们家柱子不管他,任由他自生自灭了,你真是要气死我,我们家柱子怎么就这么命苦,摊上了你这个亲爹。”聋老太太看到何大清说不管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闹了起来,大吵大闹道。
本来聋老太太还想骂白寡妇狐狸精,可最后还是住嘴,别等会自己落到了白寡妇手里,白寡妇还不知道要怎么得意呢。
“老太太,够了,你就别无理取闹了,柱子已经这么大了,不是小孩子了,也早就和我分家了,我还怎么管,管什么?我们家已经没有钱赔给人家了,柱子才出来几天就这么闹?我们家真的经不起,让他在里面好好反省反省也好。”何大清无奈道。
“就是,老太太,傻柱可不是您亲孙子,这说到底傻柱也姓何,大清才是他亲爸,大清都不急,您这么上赶着,不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吗?我们管不管都是我们的家事,您要这么有本事,您就自己管,逼着大清做什么?”白寡妇不乐意了,说道。
“我自己管就自己管,我的孙子我自然是要管的。”聋老太太气的浑身哆哆嗦嗦了,手指头还指着白寡妇,不甘示弱道。
“好,那你就自己管,别烦我们家,小兄弟,你也听到了,这老太太自己管,有什么事情,你们去找他去说,别找我们家了。”白寡妇对李彪说道。
“这一个老太太能有什么用,等着吧,这次我们就盯着何雨柱了,听说何雨柱这是又进去了,上次进去能被很快放出来是他运气好,这次,他非得判个十年二十年不可。”李彪不屑道,这老太太果然还真是出手了。
“你要是有什么事情,咱们就不能好好谈着吗,好了,你说得马华的医药费,我们负责了,马华的工作的事情,我可以托人重新给他弄个杂活。”聋老太太饶是气的发抖了,但是也冷静了下来,忍气吞声道。
聋老太太和杨厂长的关系,大家还是知道的,弄个杂活儿也不算什么事,那个厂都有,只是和厂子里的正式工人不一样,甚至学徒都不如,人家让你走就要走,工人和学徒却不能轻易开除了。
“杂活儿?我表弟之前可是轧钢厂的正式工人,这杂活有什么用,能撑着到什么时候?”李彪不屑道。
“再说了,医药费不是应该的吗?”
“你这老太太没本事就别在这糊弄我们,这事儿,我们跟何雨柱那小子没完。”
“那小子就在里面等着吧。”
李彪带来的人都纷纷开始叫嚣了起来,可是这些人威胁的不是院子里的人,也没有对院子里的人做什么,人家也说了,代表马华来商讨赔偿,执法员来了也不能怎么样,毕竟这几个人也还没有什么实际的恶劣行为。
“那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