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捶他的肩膀。
简灼白终于温和下,却不肯放开她,而是撬开齿关,更深一步地攫取和掠夺。
奚漫的呼吸和节奏完全被他掌控,最后认命地由着他,身体一点点软下,主动攀上他的脖子,与他缠绵。
一吻结束,奚漫偏头喘着气,胸口不断地上下起伏。
简灼白低头看着她微张的唇瓣,语调懒洋洋的:“你这张嘴,就该用力咬一口,让你知道疼,你才知道话该说。”
奚漫踢他一脚:“只许你逗我,不许我说你不行?”
“当不能说我不行。”简灼白拭她唇上的水痕,“我要是不行,你会失很多快乐。”
他吮了下她敏感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喃,“所以,你男很行。”
奚漫切了声,偏过头不理他。
简灼白挑眉:“不相信?”
奚漫小声咕哝:“嘴皮子确实很行,至于别的,也就样吧。”
简灼白笑的不怀好:“我嘴行不行,你试过?”
奚漫:“?”
还没想明白他的话,简灼白猛地掀开被子,把两罩住,己直接连头钻了进。
识他要干,奚漫红了脸,无比羞耻地道:“简灼白,你快起开!”
男强势按住她的腿:“别动。”
奚漫抓起枕头把脸埋进,无地容。
——
今夜的天气很好,月色皎洁,微风吹拂着外面的树枝,后院里种着的几株蔷薇在灯光下轻轻摇曳,衬得格外明媚动。
奚漫被简灼白刚才的行为惊,翻过身不理他,耳根现在还是热的。
简灼白后面拥住她,视线落在她的耳垂,想起她刚才眼底迷离的神色,嘴角勾了勾:“看如你所说,我嘴皮子确实还行。”
奚漫用肩膀撞了他两下,让他闭嘴。
简灼白却把她拥得更紧,隔着单薄的衣料,奚漫能感觉他身上的体温有点,似乎是理上的反应还未消退。
连续忍耐了好几个晚上,再加上刚才的插曲,简灼白今晚的制力格外薄弱。
他轻吻她的脖颈,在她耳畔沉声低喃:“老婆,你要不要也帮帮我?”
奚漫一怔,他不会想让己他刚才样吧?
奚漫吓得当即拒绝:“不要!”
咬了咬下唇,她小声道:“你不是很讲究,第一次不肯样……”
简灼白手肘撑着床,半起身看过:“我们今晚能履行夫妻务了吗?”
灯光下,奚漫的脸颊红润非常,因他如此直白的提问而稍显羞涩。
她睫毛颤了颤,抬眸问他:“你前几天都不想,今天怎突想了?”
简灼白深深地凝睇她:“一直都想,很想。”
他最近几天一直很克制。
这是他渴望七年而不得的宝贝,如今终于属于他。
简灼白时常觉得恍惚,怕这段时间发的一切都只是一场美梦,醒以后都没有。
在国外没有她的几年太过刻骨,与现在形成鲜明的对比。
害怕这份之不易的幸福会轻易溜走,所以他小心翼翼,不敢过于放纵,也不敢有丝毫的唐突和怠慢。
A大回以后,她没有表现出想要的思,他便不敢逾越太多,每晚只能借着接吻稍稍缓解内心的渴望,却无异于饮鸩止渴。
奚漫没想原这时日,他内心竟有这样的忐忑与煎熬,有点心疼,又有点好笑。
她没好气地道:“酒店晚我主动了,是你不要的,还故逗我,回我当不会再提。”
“晚看了网上的言论,怕对你身体不好,也怕你是一时冲动,冷静下,觉得我们发展太快了,会后悔。”
奚漫被他一席话搞得心软不已,她捧起男冷峻的脸,捏了捏他的脸上的肉:“可是,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呀,我是你的妻子。”
“夫妻之间,当事都可以做。”奚漫凑过,一字一句道,“说好要携手一,我又怎会后悔呢?”
话题聊这里,奚漫忍不住也想跟他说说心里话:“有时候我也觉得如今拥有的一切仿佛是场镜花水月的梦,但只要这样被你抱着,我就能明确地分辨出,眼前这一切都是实的。因为你切切的,就在我的面前。”
简灼白被她说的有动容,伸手把她揽进怀里,抱紧了。
“简灼白,这几天我很快乐,这都是你给我的。”
奚漫忍着内心的羞涩,轻轻吻过他的嘴角,在他耳边轻轻呢喃,“现在,我想要更多的快乐,做你正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