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的脸，让她直视顾陌。

“你看清楚了没有？你记住这张脸了没有？”

汤晶晶哭着说：“我记住我记住了，妈你放开我啊！”

当顾陌的目光落在汤晶晶身上时，汤母则直接喊道：“你想做什么？像杀了我大女儿一样杀了我的小女儿吗？你想把我们全家都杀了吗？你这个魔鬼，你来吧，我不怕你！”

汤母很激动，激动到歇斯底里。

但顾陌却很平静。

“我什么都不需要做，我只要好好的生活，不在意周围人的眼光，不在意曾经的伤害和痛苦，那对于你而言，就是最大的痛苦吧？你会歇斯底里你会害怕，因为我的光明正大和理直气壮，会让人忍不住想，我肯定是没有做错事才能这么心安理得的，你害怕别人这么想。”

顾陌往前走了一步，直视汤母。

“汤夫人，你报复我最好的方式，不是拉着你的女儿一起仇恨我，而是告诉全世界，我是个怪物，可你敢吗？敢让全世界都知道你的丈夫女儿做的事吗？承认吧，不愿意承认错误的是你，你心虚，所以总怕自己声音不够大，不能震住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