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瑞拍着连清的,不让他捏自己的脸。
“我舍不得阿无的。”
凌瑞皱着脸,说道:“我现在有一点心事,要自己一。”
连清:“……”
连清被他的“心事”给逗到了。
“噗,你能有什么心事?说了,你不是什么话都能跟阿无说的吗?这次你的心事,没跟阿无说一说?”
“唉,连清叔叔,你不懂的。”
凌瑞抬搓了搓脸的,忧愁道:“我这个年纪的心事,你们都不懂。”
连清:“?”
连清斜他一眼,心里头已经有了个猜测。
接下来的路上,凌瑞双捧着脸,都是唉声叹气的。
他叹气叹到了燕州,况才有所好转。
燕州的病人,已经没多少了。水水熬制的解药,救下了大多数的人。
看到燕州的况,凌瑞心里的石头也总算落了地。
他跟水水聊完了燕州的事,人坐在院子里,旁边没有其他人。
“水水,我有事问你。”
凌瑞憋了半天,是没憋住,把心事对着水水咨询一下。
在凌瑞心里,水水就是靠谱的代名词。
他的纠结心事,告诉水水,说不定能得到一个解惑。
“你问吧。”水水也配合。
凌瑞鼓着勇气,吞吞吐吐:“就是,就是我有一个朋友,他托我问的。”
“他迷迷糊糊的时候,梦到和最最亲近的人,做了不健康的事,你说,他是不是,是不是不应该啊?”
水水:“?”
水水听的有点茫然:“什么不健康的事?”
凌瑞支支吾吾,含糊了半天。
最后,在水水茫然又纯洁的眼里,他憋红着脸,破罐子破摔,把不健康的事给摊开说了出来。
他说完,水水一副恍然的淡定表。
“就这啊。”
淡定的水水脸都不带红一下的,他抬头看着凌瑞,微微点头道:“正常的,你都成年了,脑袋瓜里装这些,不奇怪。”
“我不是说我,我说的是一个朋友。”
凌瑞小脸疲惫的解释完,又心累的补充道:“这不奇怪吗?这跟生理课上说的都对不上。”
夫子的生理课,说他们到了年纪,做一个好梦,就大了。
凌瑞自己的“大”,一点儿都不觉得好。
阿无把他当乖乖崽崽,他背着阿无,做了个坏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