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田雄一还没来的急庆幸自己的好运气,一名军曹大喊道:“支那人上来了,支那人上来了”
平田雄一吓得立即趴到破损的战壕前,举着望远镜看到了让他震惊的一幕:
只见山坡下似乎密密麻麻的全是支那军人在冲锋,但细细一看却发现这些支那人人数少的可怜,每个人间距数米的距离,这些支那人三三两两的朝山坡上己方阵地摸来,动作娴熟没有一丝慌张,他们甚至都不想要冲锋,只是慢慢的举着枪接近。
自己这边稍微有点动静,这些支那人就卧倒,根本就不着急进攻。
军曹也非常好奇,因为他也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情况,以前对上支那军时,要么支那人一群群的冲锋,要么杂乱无章的举着枪奔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淡定从容的支那军人。
虽然看上去漫山遍野都是,可细细数来,却不到30人。
“中队长阁下,对面的支那人非常奇怪,竟然只用了不到30人,就想进攻我们一个多中队把守的山坡,而且还是仰攻,这也太不把皇军放在眼里了,虽然我们的重武器在刚才的轰炸中损失殆尽,但也不是这30名支那军人可以随意拿捏的”
平田雄一虽然心里也非常的疑惑,但也不能任由这些支那人慢慢靠近,当距离拉近到百余米时,平田雄一果断的下令开枪。
当枪声一响,平田雄一奇怪的发现这些支那军人全部卧倒在地,随即天空又响起了那熟悉的声音。
“八嘎,又要打炮吗?可恶的支那人,能不能正大光明的和自己对一下枪啊”平田雄一话音刚落,轰隆隆的爆炸声再次响彻在自己身边。
虽然满心的怨气,但平田雄一依然乖巧的把头深埋在战壕里。
炮击过后,平田雄一和军曹缓缓抬头,发现对面那些卧倒的支那人竟然趁着炮击又向前推进了二十余米。
平田雄一立即命令道:“快快滴,起来,起来,开火,开火”,边喊边再次拔出指挥刀。
戏剧性的一幕再次出现,这些士兵在听到枪响后再次卧倒,随即天空再次传来破空声。
“八嘎,又来,这些支那人难道没有炮就不会打仗了吗?八嘎呀路”
又是一阵轰隆隆的爆炸声响起,平田雄一习惯性的将自己蜷曲在战壕内,虽然此时的战壕破烂不堪,但聊胜于无。
炮击来的快,去的也快,数秒钟的功夫,炮击就停止了。
当平田雄一抬头观察时,发现对面卧倒在地的支那人竟然没有动,他们还是趴在原地。
而此时自己这边的士兵已经在军曹的带领下又重新做好了准备。
这些在前几次炮击中幸存的士兵们,早早的就枪上膛做好了准备,可对面的支那人却迟迟没有反应。
突然,空中再次传来破空声。
“八嘎,可恶的支那人,狡猾狡猾滴,又是炮击,快隐蔽,快,直接隐蔽在战壕里,不要往防炮洞跑了,来不及了”
军曹的话音刚落,更加密集的炮击在阵地的各处响起,平田雄一感觉到一枚大威力炮弹在自己身边爆炸,随即身体像被抽空一样毫无知觉,慢慢的眼睛感觉到异常的疲劳,随即进入了梦想之中。
当平田雄一再次醒来时,已经是躺倒了一块枯草之上,旁边或站或坐着或蹲着密密麻麻的人群,这些人有些是平田雄一认识的,有些是不认识的,但这些人都有着共同的特征,那就是穿着皇军的军装。
“怎么回事?”平田雄一用尽力气的问了一句。
军曹趁守卫不注意的时候慢慢挪到平田雄一身边:“中队长阁下,那天您在炮击中受伤昏迷,阵地在随后就被支那人占领,除了我们两人,其他人都为天皇陛下是尽忠了,我是躲到尸体下面才幸免于难的;
支那人在占领阵地后,以装甲车和坦克为主力,向着骑兵集团赶来的方向进攻,天上都是支那人的飞机,骑兵集团在狭小的山间小路上,进退两难;
小路一侧是悬崖,一侧是山石,根本没有可以躲藏的地方,导致皇军一天时间就伤亡了6千多人,战马更是损失上万。
到后面支那空军连续不断的轰炸,辎重全部丢失,重武器全部丢失,等皇军全体下马步行时,又遭到支那军密集的覆盖性炮击,骑兵集团的友田将军被迫向支那人投降。
所以连同我们一起,就被支那人关在这里了,不过与传言并不相同的是:这里的支那人似乎并不想直接饿死我们,虽然提供的食物不多,质量也差,但起码会有食物和水。
中队长阁下,只要皇军的主力赶到,我相信我们一定能回家”
正在这时,几名守卫保护着一名军官朝着平田雄一他们而来,在俘虏们疑惑和恐惧的目光中拔枪对着一名俘虏,军官用另一只手指了指俘虏身上的徽章。
平田雄一只是看到这名俘虏骄傲的抬起头,竟然拿着徽章解释了起来,远远的平田雄一听到这名俘虏在夸夸其谈的谈论着这个因为占领东北而得到的徽章,当这名俘虏还没说完时,那名支那军官手里的枪就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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