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蕰从来都不是好惹的,直接给他艾特了一个专家。
【真抱歉,现在才知道你不能生,才到处认儿子。记得报我的名字,可以打骨折哦。】
“噗哈哈!笑死我了!”
“我的妈呀,蕰姐不愧是你!”
“哈哈!差点儿没笑抽过去!现在好了,全世界都知道你不能生了!”
“惹谁不好,非得惹我们蕰姐!”
——
之后两人补办了一个婚礼,来的人几乎都是熟悉的人。夏千歌其实并不在意这些,因为她知道冷蕰对她的爱意,但架不住每次冷蕰就在那种时候,故意趁她意识迷离的时候诓她。
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想反悔想生气都不行。
她一生气,冷蕰就有的是办法,让她生不起来气,每次都把她哄得服服帖帖的。
害夏千歌有时候觉得,她这辈子都没办法离开冷蕰,,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好,能让冷蕰这么爱她。
“又在想什么呢,小公主?忙了一天,不累吗?嗯?”
夏千歌看着冷蕰,“蕰姐,我……唔……”
冷蕰就跟夏千歌肚子里的蛔虫似的,她一开口就知道她想说什么。
“除了你说爱我,别的话,我可不想听。”
夏千歌面色绯红,双眸都蕴着水汽,软的不行。
“可是……唔……”
“再多说一个字,信不信明天都别想离开这张床。”
“……”
你看,她就是这么霸道!
“我只是想说我饿了!我都没吃饭!”
冷蕰瞧了夏千歌一眼,也不拆穿她,“我也还没吃,晚点儿我们一起吃。”
说着冷蕰就眸光幽深的将人按在了床上,又惊又羞的夏千歌赶紧抵住冷蕰,“姐!婚纱会被扯坏的!”
冷蕰轻笑,“那就把我余生都赔给你。”
“唔……”
还能不能让她好好说一句话了!
大概暂时是不可能了呢。
——
回去的路上,季司深困得靠在温榆肩上睡着了。
是温榆抱着他下车的,季司深的手上也多了求婚戒指。
就在他大姐的婚礼上。
等明天一早,温榆打算带着季司深去登记结婚,让他永永远远的都属于自己一个人。
温榆刚把季司深放下来,他就醒了。
意识迷迷糊糊的坐起来,靠在温榆的怀里,“榆哥?我们到家了?”
温榆嗯了一声,“很困的话,就先睡。”
季司深拍了拍一边的位置,“一起睡吧,明天没有行程,我想多睡会儿。”
温榆眸光微暗,“深深,你不觉得你这句话,很像是在邀请我吗?”
季司深忽然就睁开了眼睛,“才……才没有!”
然后羞得耳朵根子都红了,直接转过身去,躺了下来。
“不正经!我困了!”
紧紧地闭上眼睛,怎么看都不像是困了。
温榆轻笑,贴在季司深的耳边低语,“困了的话,就不要动。”
没过几分钟,季司深就招架不住了,“榆……榆哥……”
温榆有些好笑,怎么这么不经逗呢。
这嗓音,能让他正经起来,才有鬼了。
温榆俯身直接吻上季司深的唇,一如以往任何时候。
他对他的爱意,日积月累,如同陈年老酒一样,越陈越香。
“宝贝儿,我们明天去登记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