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看起来,为夫的确不聪明。”
“以后,还请夫人,多多提点。”
几句话说完了,萧时厉还在季司深的耳边吻了一下,搞得季司深一时间心猿意马的。
这个男人,就算是一秒钟认错,都认得格外的虔诚,格外的认真,一点儿都不是那种敷衍的认错。
这让人怎么遭得住?
“咳……萧四郎!不要随便撩我!我在生气呢!”
萧时厉直接将人转了过来,很认真的看着他。
“好。”
季司深:“……”
“得得得,都是我的错行了吧!我不应该和你生气!”
“反正,我也真跟你生不起气来,你这样搞得好像我很无理取闹一样。”
萧时厉直接将人按在了床上,吻了一下季司深的唇,“的确是我的错,没有意识到夫人的用心。”
“辜负了夫人对为夫的心意。”
艹。
是可忍,深不可忍!
季司深直接一个翻身,就将萧时厉按倒在了床上,“萧四郎!你就是故意的!”
季司深不给萧时厉说话的机会,直接俯身吻住萧时厉的唇,有点儿萧时厉意料之外的霸道。
萧时厉眸光微微诧异的颤动,随后便又抚上季司深的腰身,令这个吻变得缠绵缱绻起来。
瞬间又掌握了自己的主动权了。
——
季渡城一旦怀疑,就是不可控的。
于是他开始重新调查起季司深当初的失踪,以及小旅馆的纵火。
这一查,果然查到了一些猫腻。
而季响显然也没有再继续隐藏下去,他知道,季渡城一旦怀疑自己,他就是什么都没有做,都会被打进炼狱。
所以季响在季渡城找上自己的时候,就直接摊牌了。
“我知道,你对我不可能完全的信任。”
季渡城眉头紧蹙,有些不可置信的盯着季响,“这些,竟然真的是你做的?”
季响平静的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听着季渡城的话,忽然笑了一声。
“竟然?”
“父亲,你自己不也怀疑我妈十几年,对深深也冷暴力十几年么?我不过是,虎父无犬子而已。”
季渡城听到季响竟然拿自己和他做比较,就开始来气了。
“你这是和老子说话的态度?”
季响却半点儿都不会被季渡城影响。
“父亲,你还真是和深深说的一样,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
季渡城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了,仿佛下一秒里,就能一巴掌拍死季响。
“他们只认为你冷暴力深深,偏袒我一个人,却不知从小到大,我又承受了什么呢?”
季渡城眼眸都眯了起来,“怎么?你现在也开始找借口,将错推到你老子的身上了吗?”
季响歪着身子撑着头,看向自己那个伪君子的亲生父亲。
“从我记事开始,你就拿着自己的标准要求自己的孩子。”
“别人啊,都是爱屋及乌,喜欢自己的妻子,自然喜欢自己的孩子。”
“但是你呢,却只喜欢你自己,只喜欢自己的妻子,却对自己的儿子非打即骂。”
季渡城极其可笑的笑出了声,“老子,什么时候对你非打即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