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月确定了,他是永远不可能说的过他的殿下的。
“既殿下相信二皇子,那就好。”
季司深只是相信自己看到的罢了。
季靖远的母妃可能也是有心思的,但他确认季靖远没有就足够了。
而齐贵妃又让她的心腹过来,显然齐贵妃大概是听了他儿子的话了。
那他就更没有必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是非黑白,季司深还是知道的。
因为季司深的干涉,季如珩的阴谋没有得逞,季靖远依旧好好的。
季如珩便又找人暗中下了几次药,结果因为第一次,季靖远有了防备,之后的每次,也就不需要季司深和宿月插手了。
毕竟都是皇宫里的人,季靖远也不傻。
季如珩最后一次让人下药的时候,季靖远就抓住机会,来了一场将计就计。
不过“中毒”的人,不是季如珩想象中的那个人。
而是季如珩的母妃——齐贵妃。
因为三番五次都落了空,下毒的人要确保季靖远是真的死了,所以他就在得知齐贵妃宫里有人中毒了,就大着胆子确认是谁,然后就被季靖远当场抓获了。
然后季靖远就直接将人拽到了皇帝的面前。
听到消息,那个闲散王爷的季池枭也自然是来看好戏了。
甚至还拽了好几个大臣一起跟着。
显然季池枭别有用心。
“儿臣还请父皇做主。”
季靖远直接跪在了地上了,一副皇帝今日不给他做主,他就长跪不起的架势。
“如今母妃身中剧毒,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太医说若是晚一秒,母妃便……”
“儿臣自小愚笨,是母妃悉心教导,如今有人害我们母子,儿臣即便是在蠢笨,也想要父皇做主,替母妃讨回个公道。”
皇帝皱眉看了一眼,被五花大绑的男人,“说,你为什么往齐贵妃的宫里下毒。”
“若是有半句谎话,朕便灭了你的九族!”
那人被取下嘴上的束缚,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不敢说话。
但是暗中却偷看向季如珩。
季如珩一惊,“你看着本皇子做什么?!”
季如珩的母妃苏念汐心里跟着一颤,这臭小子!这个时候开什么口?!
苏念汐暗中拽了拽季如珩的衣服。
季如珩刚想开口,就感受到了皇帝的视线,生生把话止住了。
而看戏的季池枭却是忽然开口了,“说的也是,这下毒的人,怎么在场这么多人都不看,却偏偏看向三皇子呢?”
“是他有什么把柄在三皇子手里,还是他就是三皇子的人,这露馅了,才不自觉的看向三皇子呢?”
被季池枭猛然戳中心思的季如珩慌了,“安王!你这是污蔑!”
“父皇面前!你凭什么插嘴!”
季如珩一慌,还当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季池枭也不恼,只是默默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如果我是你,这会儿可不是尽忠的时候。”
“你今天不管是说与不说,你背后的主子可都是会弄死你或者,弄死你的家人的。”
“你今天不说,对一个皇子下毒,可都是牵连九族的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