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整,就像是从未被挖掘过。
实际上,我瞧见孕妇的动作行为,应该是她死前一幕不停的重复。
这花圃右侧,还有一个巨大的水泥石墩,分外冰凉。
我不再停留,继续往前走去。
出工地大门时,椛萤还站在车旁。
她一直看着工地方向,本来没有重心的眼神,忽的一瞬集中在我身上。
好像此时她才瞧见我,而我在门内时,她根本看不见。
我没有停顿,速度更快的走过去,直接上车。
椛萤赶紧钻进驾驶室,我哑声道:“开车,走!”
语罢瞬间,我瞟了一眼工地大门,身上布满鸡皮疙瘩。
一个身体瘦长似竹竿儿男人,死寂的盯着我们车。
那男人身旁,还不停的走出来“人”。
“许婪……成鬼了……还有其他隍司的人……”椛萤惊声道。
“去城隍庙!开车!”我一声低喝。
同时快速打开车窗,猛地喷了一口舌尖血出去!
就在我喷血的那一瞬,一张方脸骤的从下方探出。
许婪本来一脸狞笑,旋即又变得一脸惊恐。
血,喷洒了他一脸!
我预判了他的动作。
此刻,他惨叫连连的后退至路旁,脸上呲呲冒着白烟,溃烂了两个洞。
椛萤猛地一脚油门,刺耳的摩擦声爆鸣,车一个摆头,朝着远处冲去。
我快速从副驾驶台的衣服里翻找。
拔出更锣和梆子,铛铛两声敲击!
刺耳的锣声炸响,钻出车窗,在夜空中不停的飘散。